大郎笑笑,解釋說:“多留三天對我們自己也好,畢竟我們的人手也要撤離,不能說是光我們幾人走,其他人的死活不管,對不對?”
南宮婉婉恍然說:“這是一定!”
她只想著她們都安全了能走,沒有想過那些打先鋒或者說是暗地裡收集情報的人員,他們的撤離,自然不能大張旗鼓。
畢竟有些沒有被發現的暗樁,他們不會讓其暴露,但有些被懷疑了的,這次就要一併帶回魏國。
這也是為什麼谷敏說要三天的時間,也是逐一將他們安頓下來,而且在表面上,也算是全了漢國的說辭。
“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淺淺插話,也希望能出一份力。
谷敏側目想了想,才說:“其實這次也多虧了你們事先準備得充分,至於這後續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好了,畢竟這三天,漢國肯定對我們不會放鬆監視,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好親自出面。”
“也好!”淺淺笑笑,沒有搶著要去幹活。
而且就像谷敏說的一樣,最重要的是他們這次過來有人手,很多事情吩咐一聲就行了,做起來也隱蔽。
接下來的時間,淺淺和南宮婉婉兩人就像打醬油的一樣,乖巧的坐在一邊聽著,並沒有太多插話的機會。
到了最後,兩人索性說起了悄悄話。
反正有什麼事,這三個男人自然會去處理,根本就不需要她們兩個女人來操心。
“你上次說國師的事情,我們這次就要走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幫他啊?”南宮婉婉聽到那邊三個男人提起國師,她就想起了這事,小聲和淺淺嘀咕。
淺淺攏眉想了想說:“最好是說服國師和我們一起走!因為我覺得以太子這次的反應看來,他應該沒想過讓我們走才是。”
羊皮紙的事情沒有公開,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淺淺是清楚的!
在谷敏他們來以前,太子沒有催促她趕緊多寫一些,這隻能說明,太子對這事早有防備,也不會放她走,不然的話,應該會選擇先得到羊皮紙上的內容。
“啊?”南宮婉婉滿是詫異,充滿不解的說:“但是現在皇上都開口了,他能說什麼嗎?”
淺淺嘴角微抿,眼眸黯了黯說:“是不能說什麼,但不表示不能做什麼,所以我才說要說服國師和我們一起走,我覺得太子最後可能會利用國師。”
也許正是因為有國師這股力量,所以太子表現得很沉著冷靜。
“這國師也沒有這麼厲害啊!連一個雷都搞不定,就為了這事要聽太子的話,真是可笑。”南宮婉婉撇撇嘴,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淺淺微瞪了眼的說:“你在說笑嗎?”
這時代的人,又沒有發明避雷針,也沒有誰是搞科學的,雷雨這種自然的天氣反應,他們不懂也是正常。
有些地方,長年甘旱,百姓還會認為是老天爺的懲罰。
“太子為什麼特別針對你?”谷敏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淺淺和南宮婉婉兩人小聲說話,谷敏一直有注意到,自然也聽到了淺淺的猜測。
淺淺抬眼愣了下,猶豫了一下,雖然清楚眼前的谷敏是皇上的人,還是直言坦白說:“因為太子想從我手裡得到羊皮紙。”
“羊皮紙?”谷敏愣了愣,顯然一時不清楚這是什麼。
大郎插話,解釋一陣,谷敏反應過來,愣了愣,才不敢置信問:“羊皮紙在你的手裡?”
淺淺搖了搖頭說:“沒有,但是當初的確是落到我手裡了,不過為了避免麻煩,我已經把羊皮紙燒了。”
“燒、燒了?”谷敏有些傻眼,此時的他看起來完全沒有戰場上的威嚴,呆呆的樣子,顯得很是好欺負。
淺淺莞爾,調侃說:“怎麼?大將軍也想要嗎?”
谷敏攏眉,十分直率的表示,“這是一定的啊!據說上面記錄了不少兵法戰略,相信每一個將軍都想一睹為快。”
淺淺見谷敏沒有一點虛偽,倒是斂了調侃的神色,一本正經的說:“嗯,谷大將軍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和我相公切磋一些,他不單懂羊皮紙上的所有兵書戰略,還懂些更高深的兵法戰略。”
谷敏詫異的看向清瀾,但很快就接受了淺淺話裡的意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難怪王爺能這麼快平定魏國。”
南宮婉婉在一邊聽著,有些狐疑的戳了戳淺淺問:“更高深的一些,你不會是指孫子兵法那些吧?”
淺淺有些詫異,“你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