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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掛了一個晚上,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

本以為說出了自己的姓名,那名男子會立刻放他下來。哪知道……

“名字怎麼有點耳熟,法梟衣,好像的確是商國的小王爺嘛。嘖,女兒啊,這男娃娃不能救,爹爹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世上,最要不得的,就是打腫臉充好人,”白底血櫻長袍的男人,將了女兒抱起,擱在了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爹爹,明明你才是那個最熱心的爛好人,阿孃都是這麼說的。為什麼你不救他?”女童不依了。

“笨華兒,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救人是要分物件的,救了貧的賤的,就等於養了只忠犬。救了富的貴的,那就等於養了只白眼狼。他是個王爺,敢把一個王爺吊在樹上的,也就只有那麼個人了。他娘是個外邦來的妃子,血統不正,身份不明,待到皇上一死,他最多就做個花架子王爺。沒權的王爺,那就好比掉了毛的土雞,不中看也不中用。我若是救了他,華兒你一定會喜歡上他,你要是喜歡上了他,將來見了皇帝要磕頭,見了皇后要磕頭,見了宮中三宮六院都得磕頭。我,月年,堂堂的血櫻大公爵,可不想我的寶貝女兒那做個木魚棒槌,見人就磕頭。”男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然後抱著女童就要離開了。

男童閉上了眼,有了滾燙的熱意,在了眼中瀰漫。那個白底血櫻的男人說得對,他這輩子,都只是個花架子王爺。

“可是爹爹,他不當王爺就是了,那樣他就不用見人就磕頭,不用受委屈了,華兒也就不用跟著受委屈了,”女童的聲音稚嫩悅耳。

不當王爺,男童猛地睜開了眼,發現那名白底血櫻長袍的男子已經摺身走回了樹下。

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彼此對視著。

短暫的一個對視,卻像是達成了一個契約。

雨水從了法梟衣的臉上,滴落了下來,一直流到男人的臉上。

男童還是第一次看見,比自己還要俊美的一張臉。

男人的眼裡,帶著幾分思量,也帶著幾分考校。

“華兒,你真的喜歡這男娃娃?”男子笑盈盈著。

“喜歡,”女童忙不迭地點著頭。

“像是喜歡你那身水綠色的宮裙,那些你愛吃的小點心那樣的喜歡?”做爹爹的抬高了幾分音量。

女童澄清的眼眸裡,劃過了絲迷茫,很快她又堅定了起來,“不是的,像是喜歡爹爹孃娘哥哥那樣的喜歡。”

“你漏了一個,”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答應過爹爹什麼的?”

“爹爹最煩人了,好啦,再加一個小弟弟月塵。只要爹爹救下了他,華兒一定會像對親弟弟那樣,對待小弟弟,”女童嘟起了嘴。

“這才像話,華兒,你要謹記一句話,若是愛,就得深愛,至死不渝。”男人極其無賴地咧開了嘴,從了衣袖裡摸出了什麼。

一陣劇痛從腳上傳來,法梟衣只覺得腳脖子上疼得厲害,來不及想太多,他就暈了過去。

女童的聲音還在耳邊斷斷續續地傳來:“啊,爹爹,你為什麼放蛇咬她。”

“因為爹爹要給我們家的華兒綁架個好相公啊,”男人爽朗的笑聲,在了耳邊不停地徘徊著。

☆、94。第94章 被竊取的召喚寶典

做死啊,月驚華翻了個白眼,她算是明白了,為何法梟衣會那麼厭惡“月驚華”了。

什麼在御花園裡,救了中毒的法梟衣,什麼救命恩人,什麼賜婚,所有的堂而皇之的表面功夫,都在了法梟衣咬牙切齒的敘說中,化成了泡泡。

“月驚華”和法梟衣的相識,說穿了就是一出狗血劇,一個典型的有眼無珠的粉紅蘿莉,遇到了個包藏禍心的小正太。

劇目的大主角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無良老爹…月年。

劇中的苦情小男配就是法梟衣和傻大姐“月驚華”,扎眼的龍套就是當今的商國國君法梟雲。

隨後,一切都發生的很順理成章,在法梟衣昏迷不醒的時候,當時的皇后,也就是後來的太后,賜下了兩人的婚事。

“換成了任何人,都不願意被人設計,月驚華和那血櫻大公爵,都是趁亂打劫的無恥之徒,”法梟衣冷聲說道,“我對她,並無半點感情可言。”

烈絲絲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只是她眼眸裡的那一絲不耐煩,洩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相同的事,她已經聽著法梟衣說了不下十遍,她之所以不制止法梟衣的話,就是想激起了他對“月驚華”的恨意。

“王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