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絲波動,彷彿有人要傳音給他,但是因為功法不夠,只是微微的引起了他感覺到了什麼。
突然,他一扭頭,隱隱約約的看到韓慧在她的屋前略有深意的忘了他和李承光一眼,然後扭頭回到了屋中。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發覺李承光也注意到了韓慧。連橫的疑問更多了,李承光難道也達到了能內功傳音的地步了嗎?
還纏繞在思緒中的連橫猛然發現自己和眾人已經來到了大長老的屋前。
這個時候,屋中出來了低沉的聲音,彷彿是一個受傷極深的人發出的有些模糊的聲音。雖然聽不清這個聲音,但是眾人很輕易的認出了這是大長老的聲音。
李承光焦急的直接將門撞開,而引入眼簾的讓眾人都有些驚訝的回不過神來,以為這是在夢中。
屋中,大長老身受重傷的趴在地上,望著眾人的眼睛貌似已經有些模糊,而在房子的另一邊,躺著已經沒有任何生氣的二長老。
眾人雖然分不清情況,但是還是急忙叫族中的大夫檢視了兩人的傷情。
得到的結果是,大長老深受重傷,而二長老已經死去。
經過了族內人的處理,大長老已經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由於太過虛弱,已經躺在床上沒有了意識。
李承光吩咐所有的人暫且保守這個訊息,然後驅散了其他人只留下了方連二位長老和自己的師兄。
李承光用有些怪異的眼光望了一會已經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大長老。
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中,連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用手背輕輕碰了一下李承光。
這個時候李承光就馬上又叫來了兩個人晚上照顧大長老就和其他三人一起走出了大長老的房間。
他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向了二長老的住處,而其他三人也會意的跟在後面。
在二長老的屋前,李承光輕輕的敲了敲夢:“二嬸,我是承光。”
沒有燈光的屋裡卻是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李承光貌似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將房門撞開。
順著柔和的月光,只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承光的淚水再也藏不住了,有悲傷,有悔過,他恨自己,忘不了那以前的事情,卻忘了自己二叔一家對自己的關愛,如果他告訴二叔,師父現在是別人假扮的,也不至於讓二叔一家都這樣。
片刻後,平靜了些心情的李承光找人收拾了房間,和其他三人直接徑直奔向了李珂的住處。
當他們趕到時,卻驚訝的發現李坷已經站在連橫家門口許久。
“柯兒。“連橫有些遲疑的叫道,他不知道怎麼和自己的徒弟談這件事情。
沒有一絲光彩的絕望的眼睛望著連橫說:“師父,我想單獨和您還有家主談談。“因為,李坷和李承光同輩,所以李珂一般就直接叫他家主。
連橫沉默了一會,很明顯李坷已經知道了噩耗,但是此時對自己的徒弟無言以對。
其他人則靜靜的離去,連告別的話都沒有說,畢竟,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也許只有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漆黑的天色籠著著漸漸沉睡的小島,有些凝重,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個時候連橫帶著二人來到了自己屋中那個密閉的屋中。
連宇兄弟兩和南宮盈自然都從別人的口中已經聽說了這個噩耗,看著連橫凝和家主凝重的表情,只是很是鄭重的跟李承光打了聲招呼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屋中。
“父親讓我把這張符在他逝去後親手叫給家主和連長老。”一縷低沉的聲音好像是如李坷牙縫中擠出一般,然後拉開門就要大步的走出房去。
“柯兒……”連橫有些難受的說道……
李坷停頓了一下,繼續向房外走去。
這個時候門外現出了李娉的身影。
李承光急忙出去吩咐了李娉幾聲就回到了連橫在燈光下有些昏暗的房中。
“這張是聚念符,聽說人間極為稀少,只有幾個大派才有。可以講一張融於體內,而另外一張單獨存放,這樣思緒就可以在兩張符中傳遞,但是這張符只能用一次。“連橫望著關上門走到屋中間,滿臉悔恨的李承光。
李承光彷彿沒有聽見連橫的話,痴痴的問道:“他真的沒有表面上傷的那麼重嗎?“
連橫一副鄭重的表情,靜靜的說道:“能掩飾的讓我只能覺察到一絲絲,至少,連某看來他以現在的情況還有與連某一斗的實力。“
這一句話徹底讓李承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