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林雪憶、何小手、葉曼舞七女。餘下的五套修煉功法,分別對應著夏清歌、聞人若即、聞人若離、寧小妃、那曼婷五女,只要能聯絡上她們,把這些功法傳授出去。那自己也算是完成一樁心事了。
薛天衣雖然前世記憶已經恢復了大半,但腦域中卻始終有一片陰影存在著,薛天衣相信這片陰影之後,一定隱藏著自己前世中最為重要的一些秘密,只要能驅除這片陰影。有關自己在前世的一切事情都會顯現出來。
而這幅飛天神女圖上的十二神女,薛天衣一直就覺得她們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看到十二神女畫像的第一眼,他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就如同看到玄冰、玄霜、葉曼舞、夏清歌這些活生生的美麗女感覺一樣,他也明白。要想弄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可能就只有等待著自己的記憶完全恢復了。
餘下還沒有拿到修煉功法的五女。夏清歌遠在南方金陵,平時忙的滿世界的巡遊演出,想找她不太容易,只有等待機會了;聞人若即是軍中特戰精英,據說最近正在邊境地區執行任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聞人若離現在或許已經從安西市來到了燕京上學、寧小妃和那曼婷都家在燕京市,這三個女聯絡起來,倒是方便的很。
薛天衣留有五女的電話,出了“葉氏公館”大門之後,邊走邊撥打她們的電話,決定先和她們取得聯絡,看她們有沒有時間出來見面。·~)
第一打給的是夏清歌,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電話裡夏清歌的聲音很小,像是睡著了一般,薛天衣問了一下,才知道夏清歌人在國外,這個時間她那裡正是下半夜,她正睡的香甜呢。薛天衣打擾別人好夢,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問了句她什麼時候回來,得到了答覆後又匆匆和她聊了兩句,就讓她繼續休息,把電話主動結束通話了。
第二個打給的是聞人若即,薛天衣和這位英姿颯爽的美女教官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了,因為年前回家時和她妹妹聞人若離在一起呆了幾天,兩姐妹長的有幾分相似,又經常拿出那幅飛天神女圖觀摩,因此對聞人若即的印象倒一點也沒有變淡。
接連撥打了幾遍,聞人若即的手機都無法打通,薛天衣驀然想起她可能正在執行任務當中,當然不可能把手機帶在身上,於是只好作罷,又隨手打給了聞人若離。
聞人若離知道這是薛天衣的號碼,倒是接的挺快,電話一通,就是一句“天衣,好久不見,我想你了”,然後就是一些挺煽情的情話兒,語氣幽怨的很。薛天衣笑著和她聊了幾句,知道她正在來燕京的路上,明天才到,於是和她約定了個見面的時間,就結束通話了。
打寧小妃的電話時,寧小妃和幾個同學在外地參加一個服裝設計培訓班,開學前一天才能趕回來,不過寧小妃還是很在意薛天衣的,問他是不是有急事,有的話她立即就趕回來,薛天衣笑著說不用,和她簡單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正準備打給那曼婷電話時,薛天衣驀然間想起,上次自己和龍鶯鶯在跟蹤“西南五鼠”時,曾和那曼婷見了一面,那個極為矜持害羞的少女身患白血病,看起來幾分惹人憐愛的憔悴,自己當時安慰過她,說她的病一定沒事,她十有**是不相信的,原本自己準備約她出來,送她“低品仙丹”服用的,沒想到這幾天忙忙碌碌的,居然把這事情給淡忘了,不由大感慚愧。
想以這裡,薛天衣立即就給那曼婷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傳來的聲音卻不是那曼婷的,而是一箇中年男的聲音,那聲音薛天衣聽起來有些耳熟,想了想,才知道是那曼婷的父親那古道的。
“你是誰?”那古道的心情顯然很不好,聽到薛天衣的“喂,是那曼婷嗎”這句話後,冷然反問道。
“呵呵,那先生,我是薛天衣。”女兒有病在身,做父親的擔心憂慮,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薛天衣並不在意,笑著答道。
“薛天衣……薛天衣……”那古道將這名字喃喃唸了幾遍,最後才長長嘆了口氣,沉聲道:“薛天衣,你現在人在哪裡?”
“燕京!”薛天衣道。
“你現在有時間嗎?”那古道又問。
“有。”薛天衣問道:“那先生,你找我有事?”
那古道又是一聲嘆息,沉默片刻,這才道:“你能抽時間到我這裡來一趟嗎?”
“這……”
“曼婷病了,而且這幾天她的病情似乎在迅速加重,有時昏迷,有時清醒。我……我很擔心,怕她有一天昏迷之後再也醒不過來……”那古道的聲音有些哽咽,頓了頓,似乎在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