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我接的,你……不是過來送水的?”
薛天衣眉頭緊緊皺起,目光偏向一邊,他真的很擔心再多看捲髮女人一眼,今晚可能就有失眠的危險。
“送水?”捲髮女人先是一怔,隨即就一副恍悟的樣子,扭動著水蛇腰走上上步,胸前兩個肉團幾乎頂到薛天衣的胸膛,吃吃笑道:“是啊,姐姐就是送‘水’來的,姐姐的那個‘水’啊,可是很多的,保證你一會兒瘋狂起來,能暢通無阻,一路高歌。”
既然送水,怎麼不帶水瓶、水壺過來?
薛天衣見捲髮女人雙手空空,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你的水呢?”
“哎喲,這個問題好羞人哦!你好討厭!”捲髮女人挑眉弄眼,風騷無限,翹起蘭花指在薛天衣胸膛上點了點,膩聲道:“姐姐的水當然是在身體裡面了,不來點前戲刺激刺激,怎麼出得來?走吧小帥哥,咱們到你屋裡去談!”
薛天衣見她要挽自己的手臂,慌忙退後一步避開。
就在這時,走廊對面那間房的門忽然開啟,一個身材瘦弱、個頭不高、年齡和薛天衣相仿的少年走了出來。
少年雖然穿的普普通通,但頭髮卻梳理的整齊油亮,出來時左手中提著一個水瓶,看樣子是準備去樓下開啟水。
看到薛天衣和捲髮女人在門前交談,瘦弱少年先是一怔,隨即臉上流露出幾分意味深長的曖昧笑容,吹了聲口哨,笑嘻嘻的問道:“美女,做一次多少?包夜多少?”
捲髮女人本來背對著瘦弱少年,聞言轉過身,風騷的向他拋了個媚眼,嗲聲嗲氣道:“一次一百,包夜翻番。小弟弟,你有興趣的話,姐姐可以給你打個九折哦!不過,你要排在這個小帥哥後面了。”
從背後看捲髮女人,身材還算不錯,可是她一回頭,立即把瘦弱少年嚇了一跳,慌忙擺手搖頭,心裡嘀咕道:“我靠,小旅館就是小旅館,小姐都是這種貨色!”
他看了看薛天衣,心中的敬佩之情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翹起大拇指道:“哥們,胃口不錯啊,這樣的居然也不放過!”
“什麼意思?”
薛天衣見他眼神怪異,笑容猥瑣,皺眉問道。
瘦弱少年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哥們,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就不用再裝純潔了吧?這年頭,裝純被人輪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位‘美女’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
薛天衣忍不住又向捲髮女人看了一眼,真的有點摸不清她的身份了,反正就覺得不像是個正經人。
“真不知道?”瘦弱少年像是看到怪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薛天衣幾眼,這才老氣橫秋的道:“嗯,以我睿智無雙、洞悉一切的專業眼光來看,你應該還是個處男!”
“……”薛天衣臉孔一熱,居然沒有否認這個。
“不會吧,真是處男一個?我靠,遇到珍稀動物了!好吧,看在同為男人的份上,我來指點你的迷津,這位‘美女’其實是一位——妓者!”
“喲,小弟弟懂的還真不少,一聽你的口氣,就知道是個床上老手了。”
捲髮女人花枝亂顫的一陣浪笑,胸前兩個肉團隨著她的笑聲,像水豆腐般的顛顫不停。
“那是當然!”瘦弱少年也不謙虛,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道:“我朱堅強飽讀世間禁書、閱遍天下毛片,征戰過無數風月場所,人送外號‘神槍無敵千人斬’!”
薛天衣聽到“記者”兩字,忽然間想到三年前到自己家鄉去過的幾名記者來,當時那些記者自稱是某某報社的,到山區裡準備採風寫稿,那時候薛天衣還好奇的拿了他們攜帶的相機翻來覆去研究過。
“記者啊,那應該是在報社裡工作吧?”
在薛天衣印象裡,記者都是素質很高、很有文化的樣子,所以聽說捲髮女人是個“記者”時,覺得她沒有剛才那麼令人厭惡了。
“報社?”叫做朱堅強的瘦弱少年擠眉弄眼,邪邪笑道:“哥們,你說對了,幹‘妓者’這一行的,肯定都是‘包射’的,這位大姐是燕京妓者,那就是‘咽精包射’了!嘿嘿……”
他這話寓意深遠、內涵豐富,薛天衣只能聽個皮毛,可捲髮女人卻都聽得懂,吃吃笑著對朱堅強道:“小弟弟,‘咽精包射’什麼的最簡單了,只要談好了價錢,別說那個,什麼冰火毒龍、水道旱道,不管什麼花樣,姐姐都可以陪你玩。怎麼樣?心動的話,歡迎來搞哦!”
“切,我的品位是很高的,只喜歡那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