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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喝道:“別離開我身側。”

敏的手震的生疼,卻迅速拔出身後的長劍,出手迎敵。兩人互為依靠,艱難的往宮門移動,吳名吹著口哨,宮門外卻是寂靜一片,吳名一愣,暗叫糟糕。背上的著力頓失,驚得他轉身尋找敏。

蘭若的身體若風中楊柳,搖搖擺擺,敏的手始終沒有放開她。而她身子一軟,竟倒了下去。敏伸手去拉,險些摔倒,而士兵已趁機隔開了她和吳名,瞬間變成了各自為戰。

吳名手下更不留情,急欲靠近敏。敏看著他,手中仍然拉著蘭若,想要再靠近宮門,卻是不能了。

一個人影竄了進來,一劍刺向敏的胸口。敏大驚,仗劍擋下,身子卻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長劍長槍直指著她。那人影又竄了出去,直逼吳名,招招必殺。吳名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招招只攻不守,兩人一時纏鬥在一起,難分難解。

上官婉兒緩緩走到敏的身邊,冷眼看著兩人以死相拼,笑著道:“他們師兄二人,誰技勝一籌呢?”

敏一愣,穿過人群細看,與吳名纏鬥的人竟是魏灃。敏的心一緊,左肩的傷口竟又隱隱作痛。敏大叫:“吳名,快走!再回來就我們,快走!”

吳名分神看了敏一眼,決然的搖搖頭,避過魏灃的直擊,更加不顧一切。

敏心急如焚,不知用什麼辦法才能逼走吳名,耳邊卻傳來上官婉兒冷冷的聲音:“關宮門。”

宮門緩緩合上,敏的心也沉到了深淵——

一聲長嘶勾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間一匹通體黑亮的駿馬飛奔而來,所經之處,馬踏如泥。士兵們驚恐的散開,黑馬卻直直衝著敏而去。

上官婉兒閃避不及,摔在地上,驚愕的看著人立的黑馬踢開敏身邊計程車兵。

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護衛她的竟是伊麗莎白,一年不見了,它竟還記的她!她起身奔到它的身邊,迅速翻身上馬,伊麗莎白剛要放蹄狂奔,敏卻看到倒在一旁的蘭若,揮舞著長劍擋開士兵,伸手去拉她。

蘭若的眼中感動多於愕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接力坐在她的身後。伊麗莎白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宮門,敏使勁擲出長劍,長劍旋轉著直刺魏灃。魏灃急閃避過,跳到一旁。

敏叫著:“上馬!”吳名已飛身跳到蘭若的身後。宮門只留有容一馬透過的寬度。

四面八方的箭羽破空而出,直射馬上三人,吳名回身擋箭,魏灃卻飛身直擊敏,一腳將敏踹下了馬。吳名大驚,回身欲夠她,背上卻捱了一箭,身子搖搖欲墜,手與敏的身子擦過。

敏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翻滾著停了下來,瞬間淹沒在士兵中。吳名搖晃著欲跳馬,蘭若卻死死扣著他,用簪子狠刺馬股,伊麗莎白長嘶著,放蹄飛奔,在宮門即將關閉的一刻奔了出去。

吳名回身去看,宮門關閉的瞬間,魏灃冷冷的站在門口。重重計程車兵中,卻再也看不到敏的身影了,宮門轟然關閉——

西方,血紅的晚霞散盡最後的餘熱,大地一片灰暗,鵝毛大雪紛紛而落——

賭約

洛陽城外,萬物蕭索。樹上積著厚厚的雪,壓得枝頭顫巍巍的。北風吹過,時不時的飄落些雪花,裝點著樹下的人兒。

一輛馬車在林間不緊不慢的跑著,駕車人手中揮著鞭子,卻不是催馬,而是抽打著頭頂的樹梢。積雪洋洋灑灑的飄了下來,頓時馬車銀裝素裹,別有特色。

“三公子,你要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駕車人身邊的一個小廝掃掉頭頂的積雪,再拍掉肩上的,柳眉倒豎的瞪著身邊的人。

李隆基卻不懷好意的笑笑,屈指一彈,將自己肩膀上的雪撣進了小廝的脖子裡。只見小廝“嘶”的抽氣,拼命的擦著脖子,瞪著他,大叫一聲,撲了過去,就要咬他。

李隆基也不躲,任她在他懷裡又打又抓,反而護著她,不讓她摔下車去,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淼出了氣,抬頭看他,卻正對上他自在愜意的眼神,再一看兩人現在的姿態,腦袋一熱,一把推開他,嚷道:“你佔我便宜!”

李隆基雙手一攤,一副無辜的樣子,笑道:“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是你自己撲過來的,又是打又是咬,我可是沒還手啊!還好心護著你,沒讓你摔下去,成了傻貓,你倒怪我!”

淼惡狠狠的瞪著他,卻被他眼中的笑意看的發毛,扭過頭去生悶氣。眼睛胡亂瞄著,卻什麼也看不進去。不知道怎麼了,自己越來越怕他的眼神,有時只是輕輕一瞟,都能讓她臉紅耳熱的。雖然他同平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