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給你小鞋穿。”楊光看他一臉為難的樣,想至少這個組裡還是有個不錯的警察,他心裡對英雄的崇拜可以讓他走向正確的路,不會被他所處的環境同化。
楊光想了想,對他講:“你記下我號碼吧,有空我們常聯絡。”
“真的可以嗎?!”劉強十分驚喜,不敢確定。他知道他們這些特種隊員都是有保密規定的,就像他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名字,只知道他們的隊長姓韓,現在突然可以拿到其中一員的聯絡方式,這跟掉掐餅差不多。
楊光笑了起來,拿過他的手機輸入碼號扔回給他,然後瀟灑的轉身朝直升機走去。
後面手忙腳亂接住手機的劉強,看他們一個個揹著巨大的背囊,步履堅定的走向那架超霸氣的直升機,真想說:哇噻,簡直是太棒了!帥呆了!
當直升機起飛,離開警察局,看到珠三角的代表性建築時,韓冬問楊光。“你真把手機號給他了?”說著偷瞄了眼對面的靳成銳。
由於人少機艙寬鬆,韓冬、厲劍、徐驊、劉猛虎、陳航、楊光六人是坐一邊的,他們的長官獨自、孤零零的坐一邊,看起來他像是被同學排斥的怪孩子,有點落寂和蕭瑟。
當然,這是在旁人眼裡,至少在戰狼裡沒有一個敢這麼想。把整個長椅留給他一個人坐,這是他們對長官的尊敬,才不是因為怕他才不和他一起坐。
其實靳成銳是不介意和他們一起坐的,不過這個問題他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第六章 慾求不滿
“不真給還假給?”楊光沒有隊長他們的擔憂,神秘的笑著講:“鬼知道這個路組長會耍什麼花樣,有個單純對我們又崇拜的內應,不是很好嗎?”
狼群們:……
果然、不愧是他們機靈、睿智的軍醫,所做的每件事都看似平常,內裡卻大有玄機。
楊光看他們一副甘拜下風的樣子,表面輕鬆,暗裡在大喊:臥操,什麼時候到基地,她快疼死了!
戰狼部隊不比警察局,他們有特效藥,且無副作用,這就是靳成銳為什麼決定一早回來的主要原因。
拆掉棉製紗布,噴了止痛藥劑的楊光舒服多了。
這種止痛藥劑是外用噴射式的,非常方便,裡面除了嗎啡還有高科成份,立馬見效。
感覺不到疼的楊光找出細胞增活劑,再找出一次性注射器,像個苦逼在自給自足的醫生。
只是這樣就算了,當她準備把一支增活劑敲破時,它被人拿走了。
靳成銳把手指大的玻璃瓶放回到冰凍箱裡,對不解的女孩講:“這個月的增活劑急缺,留給有需要的同志。”
長官,我現在就是有需要的同志啊!不把傷口治療好,她怎麼參加下一個任務?
靳成銳若無其事的掃了她眼往外走,將她的憤慨留在身後。
這麼快好做什麼?呆在基地好好休養。
由於長官的話,半信半疑的楊光看著冰凍箱會兒,便找出藥和紗布,給傷口包紮,以免感染。
處理好手上的傷,楊光抱著背囊回宿舍,穿過操場還未上樓,看到豆豆從訓練場的那邊如飛射的利箭般衝過來。
楊光扔掉背囊蹲下去抱住它,使勁的揉了揉它腦袋。“豆豆,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說著在它頭上親了口。
“汪汪。”豆豆搖著尾巴,不住的往她身上蹭。
算起來他們這一人一犬,也有快一個月沒見著了,難免熱情了點。
楊光跟它玩鬧了會兒,把它往外推。“豆豆你自己玩去,我還有事要做。”
豆豆後退些,吐著舌頭“哈哈”的看著她。
成為楊過的楊光,看到它黑亮的眼睛,想起婚禮路上被自己接生的小孩,心生感嘆。她這一世救了一犬一人,犬被自己養著,那個小孩卻不知現在如何了。
楊光左手提著背囊上樓,在樓梯間碰到拿著臉盆下去的劉猛虎。
看到她,劉猛虎似是才想起有個傷員。“陽光,你手不方便就叫一聲。”說著擰過她的背囊往上走。
見他像擰個空包的“楊過”,暗暗的想:又不是做不到,那麼矯情做什麼?
劉猛虎把背囊放她宿舍裡,問她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楊光唰唰搖頭他才走。
可事實是,她自認為是小傷,沒什麼大礙,不需要人照顧,實際操作起來卻困難重重。
把衣服找齊的楊光走進浴室,脫掉外套時想到個很嚴重的問題。
衣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