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也被吻起火來了,猛的翻身壓在他身上,不服輸的反擊回去。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雙眸溼意朦朧的楊光捶了下他胸膛,指責的講:“你就像個土匪!”
“土匪都做了,那就再來做點流氓的事。”
被擱到的楊光瞪大眼,手忙腳亂的想跑,被拖回去時大叫。“到起床時間了,長官你快去工作!”
“今天休息。”靳成銳聲音暗啞,看她大驚失色的臉便揚起唇角,拉著她的手講:“身體力行,動手或咬都可以。”男人早上起來本來就有晨勃反應,他昨夜沒吃著,早上又被她來這麼出,哪還忍得住。
他摩挲著自己的手,楊光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咬?”“長官,你要讓我咬你嗎?”咬哪兒好呢?楊光瞅著他俊朗的臉,已經在想要怎麼下嘴了,可靳成銳下一句話嚇得她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拆開來讀。”
“滾你個大色狼。”楊光把他的臉推開想跑,結果當然是沒成功。
靳成銳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平常淡漠冷銳的眸子一下變得黑沉深邃。
楊光思來想去,選擇了手。
只是她手技不怎麼樣,靳成銳也不急,像昨晚那樣的行動,他是可以休息半天的,這半天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相比起睡覺,他覺得和女孩做些親密的事更有意義些。
努力半天沒成效的楊光,氣憤的吼。“長官,你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這是個人能力問題。”靳成銳低沉的講:“我都沒急你急什麼,繼續。”
楊光:……
在楊光埋頭繼續奮鬥,想得到長官一些聲音和反應時,門外響起宏亮的報告聲。
這一聲報告讓靳成銳直接交待了出去,楊光一愣後見他黑沉的臉,撲在被上哈哈大笑,但避免戰友發現,她死死咬著枕頭,可身體一抽一抽的相當明顯。
靳成銳拿紙巾把她的手擦乾淨,便穿好衣服出去,冷冷的問:“什麼事。”
沈炎被嚇了跳,連忙如實回答。“報告長官,指導員讓我來叫你,說是上面來人了。”
不用想,一定是朗睿不敢來,故意打發個傻大兵。
靳成銳把還忤在門口的沈炎推開,就沉著臉往指揮室走。
外邊的沈炎看看緊閉的門,撓撓頭,也走了。
而裡面的楊光,笑完之後抱著還留有長官氣息的被子,睡起了回籠覺。
上面來的人是要尋問戰狼指揮官,是如何看待昨晚特警隊員行動一事的。
靳成銳毫不客氣的給出八個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呃……問話的人看看他又看看朗睿,對這樣的回答,他覺得略過簡單,最好再詳細點。
朗睿看他棺材板的臉色,想肯定是沈炎壞著他好事,連忙講:“鄒政委啊,靳准將剛睡下就被叫起來,有點不在狀態,不如你回去等等,等他們把任務報告交上來,我再給您整理份?”
“嗯,也好。”政委很是為難,但最後他看靳成銳臉色還是點頭。“那靳准將、朗指導員,我們就先回去了。”
“鄒政委慢走。”朗睿起身送他們。
在這時,坐在椅上大爺似的靳成銳叫住他們。“皺政委,我想一個組長不具備調動特警的權力吧?”
皺政委點頭。“特警隸屬警察系統,但組長級別無調動權力。”
“所以該怎麼辦,我想皺政委心裡已經有數了。”
組長無法調動,那麼一定是局長下的指令,在這項錯誤的指令裡,所有相關人員必須得為犧牲的戰士負責,哪個也別想跑掉,不然他那個正義的女孩又得窩火不成。
皺政委被他這麼一提醒,再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就可以回去賣紅薯了。
他本來只是來例行做個調查,對這次特警的行動蒐集資料,然後再由中情局分析師評估這次行動是否可行,從而得出這個指令的對錯或厲害比重,但現在聽到這位帝都將領之子的話,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問題。“靳准將你放心,性命無小事,我們會嚴肅對待的,您請放心。”
靳成銳下頷微挑,示意你可以滾了。
送走鄒政委,回到指揮室的朗睿立即解釋。“成銳啊,這不是上面來人了麼,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靳成銳冷笑。“就你這張嘴還能沒辦法?”
朗睿抖了三抖。
靳成銳冷冷的講:“這兩年過年指導員你就別回去了,把機會留給有需要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