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還沒手掌大的刀和槍也想阻止外面那群訓練有素的敵人?嗯,但也比沒有的好。
在打成篩子的門被人撞開後,零蛋雙手握住左輪手槍,一槍一個把向他們掃射的人擊斃,同時韓冬也使用“暗器”。
他第一次甩出鋒利的手術刀時,用了很大力氣,可惜沒有命中目標,不過又急又快的刀插門框上,晃動顫抖的刀柄還是把離它最近的人給嚇出了身冷汗。
這是什麼鬼?小李飛刀?
正在他想這些時,第二把泛著光的刀如流星般朝他飛來,正中他額頭。
血一下從他額中流下,在滴到地上的時候軀體如斷線風箏般往後倒。
在韓冬和零蛋絕地反擊時,他們也沒好過,在紅木桌被打得稀巴爛時,他們的刀和子彈也快沒了,但好在他們兩人不要命的猛打,讓外面的人不敢冒然進來。
激烈的戰事得到片刻的寧靜。
而韓冬還剩下最後一把刀,霧蛋只剩下最後一顆子彈,敵方還有至少三人或者以上,這武器要怎麼分配?
兩人急促喘息,相互望著彼此,然後伸手擊了下掌。
零蛋笑著講:“我可是被你扯下水的,不過在醫院還能運動流汗,真是次與眾不同的體驗。”說著就稍稍的轉過身看門。“你的刀留著。”沒了子彈的槍就是個玩具,但刀不一樣,它還可以殺許多的人。
韓冬也做好了準備,他半蹲地上,準備隨時進攻。
僵持的兩方,還是敵方先沉不住氣,因為大批警察朝他們跑來了。
這裡可是軍醫院,調動一兩支特警是分分鐘的事。
屏息望著門外的零蛋,在一個人往外探頭時,精準一槍打中他的腦袋。
血花與腦漿四濺的人可沒有韓冬這麼幸運,他搖晃下便重重摔在地上。
開完槍的零蛋根本沒去關心自己是否打中,他扔掉槍“啊”的叫著推桌往外衝。
和他一同前進的還有韓冬,他在桌子的掩護下到達門口便撐著桌腳跳出去,將一個舉槍的人踢倒,又迅速的反轉用刀割破另一個人的喉嚨,接著一氣呵成的甩出手中的手術刀,把它送給十幾步遠的敵人胸口。
在韓冬迅猛幹掉兩個人時,零蛋正和那個被韓冬踢倒的人糾纏,在韓冬把人都消滅後,死死扣住對方臉的零蛋撿起地上的門板就重重一咂,直接將身下的人敲暈過去。
剛好這時特警們姍姍來遲,醫生和護士也到了。
來上班的唐納德·拉姆醫生,看到自己似被龍捲風襲擊的辦公室,和裡面兩個穿著病服的傷員,想現在該頭疼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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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在威爾那裡一無所獲,就和長官還有勞倫斯一起去醫院看隊長,途中她似有心事,悶著不怎麼說話。
靳成銳靠在椅背上由她去想。她現在的想法十分跳脫,他猜也猜不過來,等她什麼時候想說了,他自然能知道,因為他清楚的明白,此時女孩越來越依賴他了,這是件讓人愉快的好事。
事情果然如靳成銳所想,憋了會兒的楊光憋不住了,從窗外收回視線便問他:“長官,你真的准許韓冬歸隊?”這是件值得嚴肅探討的事,相信隊長也不會忘記長官的這句話,所以她很想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靳成銳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反問她。“你覺得他可以歸隊嗎?”
楊光漸而皺起眉。她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和之前在美軍基地時一樣糾結,難以決擇。
“沒有答案,那就讓時間來告訴你。”靳成銳眺望前面的軍醫院講:“如果他沒問題了,我會讓他歸隊。”
楊光重重點頭。
前面的勞倫斯是位不錯的偵探,所以他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這要感謝他聰慧的頭腦和一半的中方血統。
他聽到靳的話,不贊同他的決定。“靳,我想你那位部下應該好好休息,留院觀察看是否會有後遺症,要知道大腦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說不定它什麼時候就脆弱成豆腐渣了。”
“勞倫斯,如果我不是戰地軍醫,我也會和你想的一樣,但不巧我就是名戰地醫生,還和隊長是多年的戰友,在面對未知的事情時我們都是先幹了再說,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楊光為長官說話,也是為隊長說話。她信任她的長官和隊長,相信長官所做的每個決策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相信隊長不會拖累他的戰友。
所以,有這兩點保證為前提下,她想不管結果是什麼,她都願意接受。
在他們談論這個問題時,三人已經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