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的。”
谷幕雲道:“潛陽逆天,那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放在房間裡面。”
“我當然知道。”一個黑影從窗戶上竄了進來,落到谷幕雲的正前方。谷幕雲定睛一看,正是星湖宮落天。
谷幕雲終於再一次見到了落天——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少年。
谷幕雲鎮定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霍雅道:“為了找出潛陽逆天在哪裡,如果我們猜得不錯的話,就在你的懷裡。”
谷幕雲大吃了一驚,除了荊追,他絕對沒有跟第三個人說過。
落天坐到另一張椅子上面,說道:“很吃驚對吧?需要我們來解釋嗎?”
谷幕雲不明白,為什麼落天面對自己這個可以稱得上敵人的人,還能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落天道:“不說話就是預設了。好吧,我來告訴你。當一個人為了確定自己某一件東西是否還在的話,這個人會怎麼做呢?”
谷幕雲順著落天的思路說道:“當然是去存放這東西的地方看一看,以作確認。”
落天道:“沒錯,當吳照聽到我的腳步聲,帶領大家上樓的時候,我早已埋下眼線觀察你的一舉一動。等到大家跑上樓梯,你作了一個動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原來如此,谷幕雲恍然大悟,他開始覺得落天實在是太可怕了,那一份細緻入微的心思令敵人膽寒。但是人都是不服輸的,特別是男人。
谷幕雲反問道:“我不能肚子不舒服嗎?”
落天道:“一個人如果肚子不舒服,他會本能地揉揉肚子。而你只是輕輕地拍一下,眼睛也是注視著你的肚子的,這種情況大都是確認懷裡的東西是否還在。”
谷幕雲語塞,站起來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徹底地輸了,你們要怎麼辦吧!”
霍雅道:“別緊張,我們不會要你的潛陽逆天的。”
谷幕雲雙眼瞪得圓鼓鼓的,說道:“你們到底為了什麼?我越來越搞不懂你們了?我們究竟是敵是友?”
落天道:“是敵是友就看你的選擇了。先坐下吧。”
谷幕雲將信將疑地再次坐了下來,問道:“什麼選擇?”
霍雅笑道:“就是你是要與我們為敵還是與我們為友的選擇。”
谷幕雲又徹底地懵了,說道:“你們能說清楚嗎?”
落天道:“如果你選擇與我們為敵,我們現在就會下手,奪走你的潛陽逆天,和王錫黠交換小師妹。但是如果你選擇與我們為友,希望你能協助我們演一場戲。”
谷幕雲對上落天的雙眼,那一刻,他覺得這個同齡少年的眼中充滿了自信和友好,那是一份能讓人感覺到平靜的力量。
谷幕雲說道:“好吧,我選擇後者……演什麼戲?”
霍雅道:“名為‘假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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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幕雲回到房間,去霍雅房間時沉重的腳步此刻輕盈無比;心情暢快多了。
荊追獨自站在窗臺旁邊,露出少有的一絲憂愁,那眼神憂鬱之極。
谷幕雲走到荊追旁邊,說道:“怎麼了?”
荊追說道:“沒什麼,剛才我聽見樓下有一個女子在哭泣,我下去一問才知道,她爹前幾天死了。”
谷幕雲覺得有些奇怪,說道:“你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就為別人傷心呢?”
荊追搖搖頭,說道:“你聽我說啊。她和她爹來這裡謀生計,但是家裡很窮,她爹死後,她本來想回老家跟其他親戚借一點銀兩好葬了她爹,可是她盤算了一下,包括食宿在內,連回老家的錢都不夠。”
谷幕雲坐到床沿,說道:“然後呢?”
荊追從懷裡摸出裝銀兩的袋子,說道:“你不覺得這個可愛的傢伙變癟了嗎?”
谷幕雲點點頭說道:“哦……你給她錢了。”
荊追說道:“是啊。”然後他又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她說不能白白受我的資助,她要用東西來換,她搜遍全身,只拿出這個珠子。她說,以後憑這個珠子她才可以認到自己的恩公。”
只見荊追手裡拿著一根紅繩,紅繩底下吊著一個珠子,珠子晶瑩剔透,雖美但是還算不上*。這個不大的珠子下面居然還刻有一個字——“荷”。
荊追拿起床邊的昆吾,把珠子綁在刀柄的末端,說道:“珠子給你了。”
谷幕雲說道:“隨便你,難得你做一次好事。不過這個珠子是她報恩的憑弔啊,你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