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突然出現的少年水月並沒有太多驚訝,腦中一轉隨即答道:“這曲子並非我所作,是一個隱士高人。”
雖然搬出先人的東西,但是哪怕這裡無人知道這是自己所作也不能顛倒黑白侮辱中華先人。
“隱士高人?他現在可還在世?”白衣少年追問道,兩眼發光緊盯著水月,看來也當是個琴痴。
水月心裡苦笑一聲,高山流水傳說自伯牙碎琴,先不論是不是真有這回事,伯牙跟這裡完全都不屬於一個時空,既然自己奏了伯牙的曲子,轉念一想還是把伯牙與鍾子期這段故事說了出來。
“這曲子我也是無意間得到,傳說曾有一位的琴師伯牙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當下驚道:“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鍾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後又分為《高山》、《流水》二曲。”
“伯牙真是一位性情中人,不過能遇到一位知音也是可嘆,人生難遇知音。”白衣少年一臉惋惜。
水月微微一笑,道“這故事我也不知真假,只是在我們家鄉那邊有流傳。”
白衣少年攥了攥手堅定的說道:“我相信是真的,能譜出這等曲子必定心有所繫,有心境才能譜出這等有感情的曲子來。”
他看了眼水月又道:“不過,姑娘也肯定是心有所繫注入感情才能把這首曲子的奧妙彈奏出來,就這一點我君某十分佩服。”
站在一旁的劉掌櫃也是紛紛點頭,“這位公子說的沒錯。”
自己的確是想著母親,想著母親在世時給自己彈琴是溫柔的模樣才能順利的彈奏出來。
他疑惑的發問:“不過如此美妙之音竟沒有廣泛流傳倒是十分奇怪?”
水月還沉浸在回憶中聽他這問題不由尷尬一笑,二十一世紀的曲子怎麼可能在你們這裡流傳?扯了扯嘴角答道:“那位高人性格比較古怪,很少奏曲給他人聽,聽過他曲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才會這樣。”
“哦,原來如此,高人都是如此,一生只奏曲與知音便得以滿足,真是何等高尚貞操。”白衣少年一臉崇尚,看來對水月口中的“高人”真是從骨子裡崇拜。
劉掌櫃也是若有所思紛紛附和。
水月低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希望伯牙在天之靈不要責怪我如此胡謅,不然真是矇騙不過去。
白衣少年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一般死死抓住水月的手,“你說還有另外‘高山’‘流水’二曲?”
水月不禁一嚇,看他滿臉激動訥訥答道:“是還有兩曲。”
“可否抄寫一份曲譜給我?”白衣少年欺身逼近水月握著她的手因為激動有些微微顫抖。
除了李多水月在這裡還是第一次與一個男子捱得如此近,白衣男子雖然臉色有一些蒼白但是卻嫩的跟掐出水一般,濃黑的捲翹的睫毛如同點點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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