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水月臉色一沉,“錢能換回阿奈家人的命,可換走你的命,我想讓你活著,那你就只能活著,本還想讓你嚐嚐人彘的滋味,費力把你做成人彘簡直浪費時間,你就好好好慢慢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
“不……”
水月嫌惡的深深看了眼他那醜陋的身姿扭頭往外走去,這裡總之會有白墨羽會處理,這人此生再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姐姐。”珠兒跟上水月,走出不遠又轉身朝高暢看去嘴邊蕩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她冷笑一聲,“阿奈也定在天堂注視這一幕。”
“嗷……”
快走到洞口一聲嚎叫從血牢中傳來,水月頓住腳步擰眉看向幽深的的血牢,腦中閃過剛剛在書房看到的那封信件。
“姐姐,那是什麼聲音?”珠兒走上前拉著水月的衣袖,聽著那聲音不由有些疑惑,這聲音好似是動物的咆哮聲。
水月眼中閃過幾縷不可察覺的微光,“大概是血牢裡面養了什麼猛獸。”
片刻後白墨羽從不遠處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塵不染的白衫,霍亂蒼生的雙眼,似笑非笑的嘴角,每一個步伐都是無比的慵懶高貴,水月眯了眯眼,這世間不知道還有什麼人的美色能與他相比。
“在等我?”他不疾不徐的緩緩走向水月,一臉打趣的笑意。
水月撇了撇嘴轉身往前走沒理他。
“莊主,地牢裡面養了什麼野獸?”珠兒跟好奇寶寶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
水月眉頭一挑,也細細聽著等著他回答,面上卻不露分毫繼續走著路,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白墨羽看了眼水月,低笑一聲,水月聽到笑聲愣了一下,忽然回頭瞪了他一眼,“哼。”
“哎,女人,我說你別生氣。”白墨羽一臉忍俊不禁。
珠兒不知所云的站在原地腦子裡還是一片雲裡霧裡,這兩人突然這是怎麼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女人,告訴你還不成。”他拉住水月。
“可我現在不想知道了,還有,我不叫女人,我有名字,水月!”她又瞪了眼他,最討厭就是有人能把自己的心思猜的那麼通透,而這人次次都能知道自己心裡所想的,猶如呃喉之痛,如果這人與自己為敵…簡直不敢想象。
水月在他面前好像一個赤身**的人,沒有絲毫秘密可言,而她在他面前也沒辦法偽裝掩飾自己,這一切都是她最討厭最排斥的感覺。
“就算我不說,你心裡不也已經知道了。”白墨羽唇邊是那抹永遠不變的笑容,他眼中的流光溢彩越發顯得無比神秘。
水月目光一凝,一字一句道:“白墨羽,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墨羽看著她沒出聲,三個人都停住了腳步,暗道了除了牆壁上的燈盞靜靜的燃燒著,好像一切都這麼沉靜下來,連時間的齒輪都好像停止了轉動。
“莊主?”暗影從地牢出來就見他們三人一動也不動的跟木頭一樣杵在那裡。
“嗯。”白墨羽撇開頭應了他一聲,“高暢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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