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抬進來。”門口吵吵嚷嚷,水月抬頭看去。
吳嬸被幾個壯漢抬了進來,水月見狀迎了出去,“這是怎麼了?”
“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沒什麼大礙。”吳嬸看著水月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那幾個壯漢吧吳嬸安頓好之後水月送他們到門口連連道謝。
“今日謝謝幾位大哥。”水月朝著他們微微一笑。
一個稍黑矮一點的男子黑著臉說道:“姑娘你倒是挺客氣。”
水月聽出他話中有話默不作聲靜待下文。
他摸了摸鼻子繼續道:“姑娘,你有沒有別的親戚呀!老呆在吳嬸家也不是一回事吧!”
“老三,不要說了,她剛剛才經歷喪親之痛你說的還是人話嗎?。”另一個高壯漢子出聲打住他的話。
水月看著這男子,倒是有幾分像李多,性格也像,看向他的眼神也柔和一些,看來這些人是把自己當做掃把星了,自嘲一笑,道:“這位大哥說的也對,一直在吳嬸家打擾也不對,我會盡快走的。”
“姑娘,他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另外幾人出聲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勸著。
那黑矮男子乾脆背過身子悶聲說道:“還不知道養了一個什麼樣的瘟神在家,早走,我們都還要命。”
“住口,人家一個姑娘容易嗎?你們就這麼做人的。”高壯漢子出聲怒喝。
“姑娘…。”
他對著水月還打算說什麼,水月出聲打斷:“這位大哥,真的沒事,謝謝你。”
不等他回話水月順手把門關上靠在門後看著悠悠藍天,天大地大難道還找不到一處容身之地嗎?
“喪門星,就不該呆在我們村。”
“夠了,不要說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全村人都死了,就她還活著,還有一個瘋了,吳嬸平時也沒什麼病痛,偏偏她住進來就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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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低低的細語聲一字不漏的湧入水月耳中,她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這就是所謂的人心冷暖吧!無論什麼都要靠自己,報仇。也是。
明明是豔陽天,她站在陽光下,卻沒有感受不到絲毫暖意。
“吳嬸,您的腿好一些了嗎?”水月端著一碗熱粥坐到床邊,不管村裡的人在怎麼看自己,吳嬸對自己卻一直是無微不至。
“我沒什麼大礙,倒是你,看起來要精神一些了。”吳嬸慈愛的看著水月。
水月淡淡一笑吹了吹熱粥看著吳嬸說道:“吳嬸,吳嬌是要奉命去參選女侍嗎?”
提起這個吳嬸眼裡閃過憂慮的神色:“是啊,就是這幾天了,要是被選中,我這唯一的女兒恐怕這一生也難以再相見。”
看著吳嬸為自己女兒唉聲嘆氣的模樣,水月想到自己孃親也是這樣為自己擔憂,緊了緊手裡的瓷碗,道:“吳嬸,讓我代替吳嬌去吧!”
“這這麼成。”吳嬸當即斬釘截鐵的拒絕“我與你娘雖是遠親,但從小一起長大,你孃親有多麼疼愛你我都是看在眼裡,如今你孃親走了,連屍骨都連同那一場大火化去,那賊人也還沒抓到,他們屍骨未寒,你若是此時去參選女侍你爹孃肯定是不會同意,我也不能讓你去,阿嬌被選中那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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