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剛要開口,從廊口傳來慵懶的聲音,穿著月牙白衣裳的白墨羽緩緩踱步而來,“雲澤,很晚了你先下去吧!這裡有月兒就好。”
月光下,他邪魅的雙眼微微一挑遙遙的看了水月一眼,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魅惑迷離,什麼叫做傾倒眾生芳華倒,水月在心裡想大概就是形容眼前這美到不像人類的妖孽吧!
雲澤偷偷瞄了兩人一眼,很自覺的悄悄退了下去。
“你打算一直坐到這裡吹冷風?”在水月愣神之際白墨羽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滿是調侃。
水月不由一驚,面上不露分毫,她撇了撇嘴站起身不著痕跡往後退了幾步,又朝白墨羽欠了欠身,“莊主好。”
“現在才想起來行禮?”白墨羽眼底深處綻放過一瞬間的溫柔,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莊內見她的那個模樣,當她從風箏後探出那雙明媚春生的眼和現在的神情如出一轍,清澈見底的雙瞳中沒有絲毫雜質,只是探著眼睛好奇小心的打量著自己。
水月埋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娟娟如清水的聲音給寂靜的黑夜裡添上了一抹顏色,“是奴婢錯了,我下次會注意。”
“要你改估計是改不過來,以後你不用行禮了。”他抬腿往屋內走去,“很晚了,替我更衣吧!”
“更衣??”水月眼裡難掩震驚,剛抬起的腳硬生生停住。
白墨羽也不搭理她徑直往寢房內走去,縱然水月心裡不願意但是他發話了不得已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上他的腳步,當日柳管事讓她在白墨羽身邊服侍她就知道逃不掉。
寢殿內並沒有點燈,牆壁上裝飾有夜明珠用來照明,夜明珠發著如熒光一樣幽藍色的光芒,柔和的填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兩人共處一室好像也連空氣也變得曖昧起來,水月磨磨蹭蹭的走到白墨羽身邊,見他直勾勾的瞧著自己只得伸出手笨拙的替他寬衣,可是衣服卻是跟她作對一樣,怎麼也解不開,水月擰著眉頭越發急躁就差沒用撕的。
白墨羽一把抓住水月的手,“這麼磨蹭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睡覺?我要你幫我寬衣不是讓你撕衣服,這薄薄的料子可經不起折騰。”他頓了頓,隱隱勾起的嘴角多了幾分戲虐,“還是說….你迫不及待的打算撕了衣服陪我一起睡?”
半明半暗的房間中水月的臉騰的一下滾燙起來,或許是因為著急渾身也的慢慢的開始燥熱,她仰著頭微微嗔怒道:“我又沒給人脫過衣服,難道能十分順手不成?”
白墨羽抿著薄唇,但是難掩眼裡的笑意,“不會就要說。”
他拉著水月的手一絲一縷的解開身上的衣裳,衣服一件件褪去,水月的指尖輕輕劃過他泛著絲絲暖意的肌膚,溫熱的觸感好像一股電流直擊心底,她曲著手指撇過頭連眼睛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放,白墨羽狹促一笑,“我衣服可脫完了,現在你可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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