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接到老媽的電話,讓我去一趟二叔家,我這邊心想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又怕那查神棍跑咯,只能叫A哥用武力帶上他,誰知那傢伙卻十分配合,他一邊說我去我去,一邊往臥室裡跑,不一會兒揹著籃球包跑了出去。
我說:“你幹啥啊?流川楓啊?”
“吃飯的傢伙。”
“我看看!”
“別!”那傢伙反應特別大,一把護住那揹包就往後退:“吃飯的傢伙見不得光,見光不靈。”
小偉拉著我:“算了算了,別和他計較了,我們先去你二叔家看看,正好咱兄弟幾個最近也沒事,就幫你四下找找。”
我點了點頭很快驅車回到了縣城,縣城裡二叔家,老爸家裡所有的親戚都聚了來,這回可是大事了,一則是老媽回來了,二則是太邪門了,二嬸說昨天晚上臥室的門都是拿鑰匙從外面反鎖的,這第二天一早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我連忙趕到了現場,而此時現場不僅有我家裡的親戚還有一些鄰居和警察,他們一看見我來了,還帶來了查大師,馬上心生敬畏,老遠我就聽見有人喊他爺爺了,而查寒屬於那種逢場作戲的老手,一走進院子當即挺直了腰板,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
“不好,這屋子裡有妖氣啊!”一進門他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八個層次,我和胡蕭走在他一左一右嚇了一跳。
我心想媽的,這狗東西騙人的話張口就來啊,我讀書的那會兒要是有這樣的巧嘴,妞兒還不是可勁的泡。
“大師可救救人吧!”二嬸鋪了過來,差點沒喊爺爺了,我這邊擰住查神棍的皮肉,那邊拼命的使眼色。
查神棍似乎看懂了我殺人的眼神,他捋了捋鬍子:“且帶我去案發現場。”
進了臥室,周邊的人就少了,我和胡蕭還有小偉三面夾住查神棍,我告訴他:“你可別胡說八道,人命關天的事情,別扯那些神神叨叨的,能找到人最後,不能就說不能。”
查神棍面露不堪:“大爺,我就藉著這點瞎幾把扯淡的本領吃飯,外頭現在一圈一圈的人,你讓我說不行?我還是男人不?”
“你放屁!”A哥,從外面衝了進來,邁開步子就是一腳。
查神棍被踢個正著,一彎腰居然跪了下去:“哎喲!”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是啥情況,只是聽見哎呦一聲,以為這神棍發現了什麼,馬上圍觀了過來。
查神棍,立馬趴到床底下,隨機應變道:“床底下有東西,似乎是蕭施主留下的。”
他這維護面子的回答幾乎是滿分回答,因為這床就是二叔的床,床底不是有毛髮就是皮屑,最不濟還有雙拖鞋。
“待我把那東西細看一看!”他眼睛都沒往床底下瞅,屁話張口就往外是滔滔不絕。
A哥蹲下來:“你再胡說一句,我就掐死你。”
查神棍臉都綠了:“鄭總您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出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強人鎖男’”說完A哥指了指胡蕭。
查神棍打了一個哆嗦。那邊二嬸湊過來大喊:“爺爺,您可真實在世仙人啊!”說著她從床底掏出一個痰盂,裡面裝滿了二叔的嘔吐物。
“這······這·······。”查神棍捏著鼻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很快這傢伙咦了一聲,然後轉身說:“快快快,我們走!”
我被這傢伙莫名其妙的思路給搞懵了:“咋了!”
那查神棍拉著我們一行人出了院子,忽然說道:“這人中了蠱啊!”
“蠱?”那玩意兒曾經在電視裡被吹的很神,我知道蠱是一種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長年累月精心培養而成的神秘物體,可以大可小,一般為動物,動物類的一般兩隻為一對,但也有極少類為植物。而施種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種也可以間接施種。
“沒錯啊!我看那嘔吐物裡面就有細小的蠱蟲,看樣子你二叔的體內應該很早的時候就被人種了蠱!蠱這種玩意兒我曾經在越南見過,它是一種寄生蟲是會在人體裡面紮根的,一生十,十生百,最後掏空人體內的五臟,剛才我看到的那小蠱蟲就是大蠱蟲在你二叔體內留下的,只不過隨著血液被吐了出來。你二叔也去過越南?”
我搖了搖頭,但是很快我想到了一個地方,貴州,貴州那邊是苗族聚居地區,據說,苗族的人最會放蠱,曾經看到過本書,書裡有苗族學者調查後認為,苗族幾乎全民族篤信蠱,只是各地輕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