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誰資助的?”
“這種事情還能資助?一般的企業家誰敢去趟這渾水。除非是在上面有人。”吳胖子指了指天花板,我瞬間明白了。
“喂,你們看。”幫主此時把我們喊了過去。
“怎麼了?”
“這是那個林楊的日記,你看他的日記中寫了些什麼。”
我皺著眉頭接過日記,合上封皮,從第一頁翻了起來,一旁吳迪也湊了過來。
3月18日,小雨。
我又看見那兩個人經過了林場,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感覺的到,他們不是人,因為我的相機拍不到他們的照片,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3月21日,晴。
我聽說過故宮鬧鬼的事件,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那會兒,經常有故宮鬧鬼的事件傳出,有些值夜班的巡邏警衛會看到成隊的太監宮女飄然而過,還有宮人奏樂的響聲。但是今天我才相信這是真的,那一男一女簡直就是從遠方傳過來的鬼魂,拍不到照片,也觸控不到身體,他們只是一天又一天的從這裡走過。
4月1日。
有個小子告訴我,打地基的同事在山裡挖到了一處洞,洞中似乎有野味。
然後日記就沒有了。
“就三頁?幾個破字?”
“你見過幾個大老闆還會用日記本寫字?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吳胖子對我說。
你過來,老頭子把我拉到了一邊。
“你怎麼看?”我先開口了。
“海市蜃樓!那就是投影。”老頭子說:“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
“挖到的地洞,是不是把山鬼給挖出來了?我睡夢中看到的山鬼迷迷糊糊有2米大小,和我們睡前看到的還有剛才胖子打死的不一樣啊!”我納悶。
老頭子按壓了片刻太陽穴:“此地不宜久留。”
我點了點頭,我感覺這個武鳴出現的地方就沒啥好事,不過對於這個人我真的分析不透,關於他的資料太少了,我只是知道他對於我老爸很瞭解,並且在平行世界的方面有自己的造詣。
走,說走就走,我們關掉了房子裡面的放電機,正準備秉燭夜行,忽然“嗡嗡嗡。”正當我們所有人都處於準備狀態的時候,不知道誰的對講機響了,我們順著聲音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熱布,是他手裡的對講機。
房屋裡寂靜的讓人喘不過氣,很快對講機響了我聽到了幫主的聲音。
“收到,收到,我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