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又為什麼要追出來?骸在心底嘆口氣,瞟了一眼還靠在他身上的白蘭,後者很識趣的轉個身,閃進一旁的房間,留下他們兩個人不尷不尬的站著。
'有事麼,彭格列?'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骸,與其說是他恢復了冷靜,倒不如說是他比較擅長偽裝自己,這一點和白蘭很像。
綱吉深深吸口氣,他是實在放不下,所以才會過來的,本來只是想要和骸說明來意,卻沒想到看到了那樣的一幕。這算什麼?白蘭和骸?那麼入江又算什麼?他壓不下滿心的疼痛,卻不知道自己在傷心些什麼,或許他真的是很遲鈍?他的腦海裡只有那麼一個想法,骸是為了白蘭才離開的。。。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剛剛那又算是什麼?
想要問又問不出口,他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格,可是。。。'你自己想明白!'沉默半天,綱吉很生硬的說了這句話,一轉身就走了,也沒有注意到骸唇邊那抹嘲諷的笑。
骸現在是真的在笑,嘲笑,他笑彭格列,居然也會有疏漏的時候,而且是十年後的今天!可是還是心痛,沒有辦法,他是自虐吧。有些失魂落魄的開了一旁的門,骸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人,心裡連生氣都力不從心了。
'玩夠了沒有,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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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青色的霧氣慢慢飄散開來,'唉,真是無聊,師父這麼快就認出me了啊。'弗蘭眨了眨眼,很是沒趣的看著骸,那尚顯年幼的臉龐卻是沒精打采的。
骸笑了起來,'我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師父啊,要是連自己徒弟的幻覺都看不穿的話,這麼多年我不是白混了。'雖然沒有立刻就認出來,但從弗蘭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然後想了想,會做這種無聊事情的人應該不是密魯菲奧雷的人,他們可沒膽子拿自家BOSS開玩笑。之後就基本上確定是這個自己一直都覺得很頭疼很毒舌的徒弟了,除了他好像也沒有誰喜歡這麼折騰他。
'但是好奇怪啊,師父!'
'什麼好奇怪?'
'彭格列剛剛的表情啊,'弗蘭可愛的歪著頭,彷彿在回憶著剛才的情形,'他的那個表情,好像沒有看穿me的幻覺,這難道不奇怪麼?'
骸知道弗蘭說的是彭格列的超直感,正是因為超直感的存在,任何幻覺在他面前都沒有任何意義,可是說是幻術師剋星了。但是,他剛剛卻沒有看穿弗蘭的幻覺,這也是他諷笑彭格列的原因。為什麼看不穿呢?是在心裡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在突然之間見到了那種場景,所以沒有認真去分辨麼?誰知道呢,反正對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
'不提彭格列了。倒是你怎麼跟著他來參加宴會?總不是我離開個幾天,瓦利亞就和彭格列交好了吧?'
弗蘭很罕見的低垂下頭,沒有說什麼,只是那淺綠色的眼裡多少有些黯然傷神,即使擁有再強大的力量,他也只是個孩子。骸心中微微一動,嘆口氣,看著這樣的弗蘭,他就想起了十年前的彭格列,那個很天真、很強大,也很。。。無助的孩子。所以,自己才沒有拒絕XANXUS,然後把這孩子收作徒弟吧。
'是和你家王子有關吧?'不用想他都猜得出來,彩虹之子的瑪蒙回來了,弗蘭和貝爾菲戈爾也差不多要說個清楚了。以前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到是沒什麼,可是現在別人的前任情人回來了,弗蘭他。。。
'啊,差不多到時間了,me要回去了,要不然BOSS和白痴長毛隊長又要發火了。'弗蘭完全沒理會骸的話,而是很自顧自的說了一句,然後一下子就不見了。
骸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孩子從來都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然的。走了也好,反正他現在也想一個人待著。或者,他可以考慮一下明天去申請休假?不過,他才來密魯菲奧雷沒幾天,這個申請估計是不會被批准的。算了算了,好歹給白蘭和尤尼一點面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留在這裡好了。
事實證明,人是不會事事如願的,骸想要一個人待著,卻有人不樂意。'骸,我可以進來麼?'
聽見尤尼的聲音,骸有些條件反射的想閃人,但也很明白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管怎麼樣都躲不過去的,於是就認命的開了門,'你有事?'
尤尼先是給他一個大大的笑顏,然後很為難的說了,'宴會才開了一半不到,你人就不見了,這可是很失禮的啊。'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回去繼續晚宴。
骸知道自己的青筋在暴跳,而且他很是佩服自己此刻的修養,居然沒有立刻拂袖走人,還是很耐得下性子的說道,'大空彩虹之子,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