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了?”
吳所畏記的特清楚,因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
“十三天。”
吳所畏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池聘都有點兒佩服自個兒的定力。
“你還挺聽話,我讓你等著,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等著。”
聽到“等”這個字,吳所畏身上殘餘的那點兒酒勁都衝不散心裡的緊張,圈著池聘的那條手臂清晰的感覺到他脖筋的聳動,從心尖到心窩都開始不安地抽動。
“自打和你通完電話,我就沒再和她聯絡,不信你去查。”
其實池聘一早就知道這事,畢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會這麼做。只不過有些事能糊弄過去,有些事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貓在這?”
吳所畏沒說話。
池聘的語氣突然變重,“心理素質夠強的你!十三天不見面都能這麼淡定,該吃吃該喝喝,還敢跟我嬉皮笑臉?你是真不把我當回事啊!看你這麼皮實,應該挺禁打的吧?來都來了,也不能讓你白等這麼多天。
一聽這話,吳所畏立馬急了,顧不上解釋,揪著被單就要往炕下躥。結果手剛扒住炕沿兒,那隻作孽的臭腳丫子就讓池聘拽住了。
現成的掃帚疙瘩,抄起來放在吳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個兒數著。”
吳所畏死擰死擰的,像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他越是這麼掙扎,池聘越是想欺負她。
“憑啥打我?有錯誤承認錯誤,你沒有權力打人!”
沒權利?一掃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
池聘真不是說著玩的,這一下結結實實,吳所畏扯著脖子嚎了一聲。
“數出來!”沉聲命令。
吳所畏咬著牙不出聲,又一下量在相同的地方,吳所畏還是不服軟。後面連著三下,都是那個地方,吳所畏終於受不了了。扭著屁股掙扎著,被池聘按住後,咒罵的聲音都慘雜了幾聲哭腔。
“媽,媽,你兒子讓人打了,趕緊救我來!”
吳媽耳背,而且中間隔著二個屋,壓根聽不見。
這一通叫喚倒是勾起了池聘的虐待欲,褲子給扒了下來,光溜溜的打。除了屁股蛋兒,大腿內側,臀縫都不放過。池聘的勁拿捏得恰到好處,疼是真疼,卻不留一道印子。
吳所畏不敢不數了,只要不開口,就永遠從一開始,而且數錯了、亂扭亂晃都從頭來。
“一、啊,二、啊,三、啊……”
屁股裡面最嫩的部位被抽了一下,吳所畏疼得嗷嗷叫喚,立刻把手伸到後面擋著。
“拿開!”池聘硬著臉。
吳所畏不拿,這一下楔在手上,疼得直咧咧。
最後幾下,池聘的力度收了許多,其實一開始就收這勁兒,真要撒開歡玩,吳所畏的嗓子能喊劈了。
打完之後,吳所畏鑽進被窩,平躺著,手墊在屁股底下。剛才疼得挺厲害,這會兒除了熱沒太大的痛感了,可見池聘沒動真格的。
儘管這樣,吳所畏依舊閉著眼睛滿臉怨氣。
池聘朝吳所畏看過去,他蓋的那床棉被很厚實,老舊的被罩上繡著幾朵大花,現在看來有點兒俗氣,可把吳所畏那張臉襯得特別乾淨,池聘有種想把他生吞活剝對的慾望。
感覺到有人鑽進被窩,吳所畏的二道眉毛擰了起來。
“幹嘛?”
池聘臉上的戾氣散了,手在吳所畏臉頰上狠狠一擰,“晾了我十多天,給你那麼幾下,你還委屈了是麼?”
吳所畏就那麼閉著眼睛說︰“你這人有暴力傾向,遇見不順心的是就要用暴力解決,我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和你繼續下去。”
瞧吳所畏這幅煞有其事的模樣,池聘笑了。
“我打你不是因為生氣,是因為喜歡你,就想欺負你。”
“那我也喜歡你!”
吳所畏說著翻到池聘身上,發狠的朝他的臀部砸了幾拳,砸著砸著撞上池聘滾燙的目光,手勁越來越小,最後扣在池聘健壯的屁股上下不來了。
池聘又熱又濃的酒氣噴灑在吳所畏的臉上,問一聲,“想我沒?”
吳所畏根本無需說話,持平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他就受不了了。池聘又硬又密的胡茬兒反覆戳刺著吳所畏敏感的私處,吳所畏難耐的扭動著腰身,眼中渴望之意明顯。
池聘把他纏得緊緊的,巨龍磨蹭著股溝,貼在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