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理說錯了。”他笑了,踩下剎車,把車沿著馬路沿停下,認真望她,“這世上緣慳一面的男男女女太多。我們能遇見兩次,是連上天都不忍心讓我們錯過。”
她的嘴唇已經消腫了,他終於可以捧起她的臉親吻。輾轉了一會兒,岑曉推開他,氣哼哼地說,“我不相信日本人說的,我就聽過孔子說過,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
“你是想表達我好色?”他也不生氣,無奈地笑了兩聲,“不過這句話可不完全是這個意思。”
“你可以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她低頭用眼神掃了眼他仍舊掐在自己腰上方的手,信誓旦旦地說:“我覺得這樣形容起來真挺貼切的。”
他忍俊不禁,鬆開她,下個動作竟又擁到自己懷裡,“等你這次拍攝完成了,我正好也殺青了。我們回北京先領證好不好?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忍不下去了。”他笑著的聲音低下去。
“其實……”她猶豫地把手搭在他的後背上,像是在默許什麼,“也不用非得等到……”
他自然聽得懂裡面的意思,否定完說,“忍也忍這麼久了,就讓我信守對你尊重到最後吧。”
車內陷入沉默,窗外的風攜著路邊竹葉的清新氣息送進車裡,讓人神經松悅,內心安寧。
“顧惟野——”
“嗯。”他應。
“你該不會是在利用我對你的同情心——騙我及早和你結婚吧?”
“等等——”他唇仍舊彎著,聲音中反故意表現出不悅逗他,“你要和我結婚,原來是為了同情我?”
“我,我……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也……”什麼叫挖坑把自己埋了,岑曉這會兒算是懂了。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同情”的是哪方面,還要這麼說,絕對是故意的!
“好了,既然你這麼同情我。”他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惟如熾目光難掩渴望,“那你先幫幫我吧。”
“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