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中的注射器放下,拍了拍張凱光裸的屁股,“把水排出來吧,等下老師會好好教導你的。”
“唔~~~”拼命繃緊的後庭在聽到赦免話語的瞬間得以鬆懈下來。一股帶著淡紅色與間雜白濁的水流從張凱的密穴裡噴出,在半空中行程一道拋物線,打在浴缸壁上。
強忍許久終於等來的激烈地排洩快感,讓張凱上半身無力地趴下,只有還在射出液體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呻吟地趴跪著,後面的水柱從大到小噴射了足足有兩分鍾才漸漸停下,但還有液體斷斷續續地滴出。
蘇瑞明伸手揉了揉張凱漸漸縮小平復的肚子,然後重新開啟淋浴頭將他的下身和浴缸都沖洗乾淨,才用浴巾將他從上到下都擦乾。
“下面老師該聽你做演講了。”將赤身裸體的張凱打橫抱起,一路走到書房,蘇瑞明笑笑說:“這次再講得那麼差小心老師不再給你機會哦。”
灌完腸後下一步居然不是推倒他,這是人乾的事嗎?!
雖然他一點都不期待被蘇瑞明操,但是在春夢裡做學術內容這明顯不科學啊!
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過,但張凱也只弱弱地提出一點請求:“老師,能給我衣服穿嗎?”
就算是全白的新手裝也好過裸奔有木有?!
“衣服有啊。”蘇瑞明微笑地說著,將搭在靠椅上的襯衫遞了過去。
將那件大一號的白襯衫穿在身上,張凱才發現夢裡的這件好像比現實中要稍微小一點,只能勉強遮住他的重點部位。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
“老師,內褲呢?”他繼續弱弱地問。
“內褲……”將手暗示性地搭在腰帶上,蘇瑞明微笑地回答:“你不是說想要老師的教鞭嗎?”
……擦!
一邊被推倒,一邊還要做金融學報告,這更不是人乾的事了好嘛?!
這是從心靈到肉體的雙倍摧殘有木有?!
這春夢世界還有沒有下限啊?!
“老師……咱們這兩樣事情能分開做嗎?”深刻覺得日子越來越沒法過的阿宅垂死掙扎地問。
蘇瑞明沒直接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鏡說:“這麼說,你是更想上灌腸課了?”
於是剛從被注滿的煎熬中解脫出來的人立馬跪了:“我想現在就做演講,真的。”
“呵呵。”坐在書桌前寬大靠椅裡的蘇瑞明笑了笑,將皮帶和西褲都解開,從內褲中將早已堅挺的分身掏了出來。“今天老師允許你坐著發言”,他向書桌前穿著剛剛蓋住屁股的襯衣的張凱招招手說。
老子寧肯不坐啊臥槽!
在心裡哀嚎了一聲,張凱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被一把摟在了懷裡。
將一根手指盡根插入他的後穴裡攪動了幾下,蘇瑞明親了親張凱的臉頰說:“你上節課還是有認真聽講的,屁眼已經完全鬆弛了。”
說著,他將手指拔了出來,沒有再做任何擴張,直接將懷裡的人對準自己怒張的陰莖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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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壓抑地呻吟聲從張凱口中溢位。已經被溫水灌洗過的秘洞沒有太多抵抗就將插入的粗壯分身吞了下去,柔軟溼潤的內壁被火熱的硬挺擴張分開,逐漸進入更深的地方。
當他被完全壓坐在蘇瑞明大腿上時,身後不斷攻城掠地的壯碩陰莖就順勢盡根沒入了他的體內。
被與流動的液體完全不同的肉物貫穿,敏感後穴內逐漸升起的酥麻快感,讓張凱渾身虛軟地靠向身後的人低頭喘息著。
但被依靠的人卻絲毫不體諒他。
“既然你已經入座了”,蘇瑞明一隻手探進懷中人衣服裡撫摸把玩著他的乳珠,一隻手開啟書桌上的膝上型電腦、調出他的PPT文件,貌似認真嚴格地說,“你可以開始做報告了。”
“唔~~~”張凱抬頭看向電腦螢幕上那他早已熟悉的內容,卻難以組織好語言開始他本該是嚴肅學術的演講。
“怎麼,又給你一次機會都沒準備好嗎?!”蘇瑞明狠狠擰了一下他胸前凸起的紅珠,語似不滿地說:“要是這次再做不好的話,下次老師可是要讓你去課上講”。
停頓了一下,他輕輕舔舐了一圈張凱的左耳廓,才耳語著繼續說:“然後當著經管學院整個年級同學的面,接受老師教鞭的懲罰。”
臥槽!真那樣的話,他以後還有臉在學校混嗎?!
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坐直身體,張凱看著電腦螢幕斷斷續地費力讀了出來:“佈雷頓森林~~~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