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一番,再罵上幾句,估計就旗開得勝了……媽的,我怎麼這樣想,有毛病不是?
腦子裡亂七八糟,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乾脆就一步走到了前面,傲然地走向營地,身後是一臉陰笑的小軍官。
人牆紛紛隔開,一隊隊計程車兵如撥開的海浪退出一條通道,摒住呼吸,靜靜地看著費妮從身邊飄過,都被這少女全身金光散發下的柔和神力波動給感染了,不少人閉上了眼睛,陶醉在一片如春的融融愜意中。
“告訴他們,等我的命令,近距離突擊!要活捉!嘿嘿!”
丘普斯搶先在費妮進營之前朝自己的營帳走去,一邊走還露出淫褻的笑容。是男人都知道這裡面的含義,周圍幾個軍官一邊附和著奸笑,習慣了這幾個月荒唐生活的軍官們個個都蠢蠢欲動。
“哦……難怪那麼恭敬,原來想近距離偷襲我,還真以為我是不擅長近身戰鬥的魔法師啊?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們!嘻嘻!”一看這營地周圍士兵的排列,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一種惡作劇想法在腦子裡醞釀起來。
在士兵的帶領下,費妮走進了丘普斯的私人營帳,也不說話,只是故意露出天真浪漫的微笑,笑容可鞠地打量起這營帳裡的佈置。
作為丘普斯的私人營帳,這裡擺設完全和中軍營帳不同,華麗的地毯、名貴的高檔木桌、晶瑩的水晶酒杯,而那營帳正中鋪墊著厚厚柔軟絨被的床墊出奇的大,不得不讓任何人進來看了都想入非非,所有這一切擺設,只能用奢靡來形容,而這些東西,大都出自薩西尼亞城的賄賂。
事實上,丘普斯在這裡也確實玩弄過不少薩西尼亞城的名妓,今天,他又有了新目標,就是這個天真自以為是的少女魔法師。
“小姐貴姓?”丘普斯滿滿地倒了杯葡萄酒。雖然他已經沒了高檔酒,不過想對方既然是個黃毛丫頭,也喝不出什麼名堂出來,倒是這兒高階水晶杯裝起來確實氣派。
“我叫……希亞芙利昂,我是來找戴林克大人的,將軍你別見怪,我不是故意衝撞軍營的!”
玩啊!玩就玩到底!給自己取了個和希雅芙妮婭發音稍有不同的名字,費妮心裡就暗暗發出陰險的笑,臉上更加天真了些,輕舒玉臂,優雅地接過對方媚獻而來的酒杯,一副少不更事的樣子一飲而盡。
去你大爺的,這是什麼東西啊?和會所裡的差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人是豬啊,什麼都喝?費妮覺得口腔都在抽筋,可臉上的笑容一分沒少,只是裝做不會喝酒的樣子將所有吞下的酒液給吐了出來,一副莽撞天真的樣子,只是偷偷之下,一個單傳導音障魔法在營帳裡膨脹支撐開,這樣一來,只能聽見外面傳進來的聲音,而這個營帳裡即將發生的一切事情外面都毫不知曉。
從小時候看的書上費妮就猜想到這酒裡肯定有問題,所以自己一滴酒都未入腹。
“哈哈!希亞芙利昂小姐果然爽直,下官第一眼看見小姐就傾佩仰慕不已,既然小姐是戴林克大人的朋友,下官也就不再計較了。”丘普斯聽見對方一口一個戴林克,知道這個少女並不知道公主的真實身份,還以為費妮只是迷上了公主男裝模樣的痴情少女魔法師,覺得今天收穫甚豐。
“我能……見見……戴林克大人嗎?”裝做已經入醉的樣子,軟軟地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黃金槍“當”的一聲落地,接著故意揉了揉眼睛,告訴對方自己困了,最後按下身體的神力執行,身上的金色光芒滿滿消失,黃金甲片的金粉閃爍也降到了僅僅在有燈光折射的情況下才出現。
見光芒消失,丘普斯以為對方已經喪失了身體感知,魔法能力也被壓制了,於是趕緊解開了自己的鎧甲。
少女上下起伏的胸部讓丘普斯眼睛已經充血,對方身上那柔和的波動在自己單方面的體會下變成了一種煽情,自己彷彿已經感覺到雙手抓住對方酥胸時那種爽入骨髓的快感。
面前少女還沒等自己回答那句話,就發出了輕微的沉睡呼吸,於是丘普斯顫顫地解去最後的衣服,將油燈調到最昏暗的程度,然後屈卷著手臂,好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朝少女上身撲了過去……
丘普斯只覺得下體一陣鑽心的疼痛,全身就如同脫力般蜷到了地上打滾,發出殺豬般的號哭,滾動之下將幾件擺設撞離了原位,撞到了營帳邊上。
“我讓你色!讓你色!媽的人渣!想猥瑣我?!去死吧!!”
費妮微閉的眼睛早看在眼裡,見對方沒了鎧甲摸索了過來,立刻飛起右腳踢中了對方的下身,那隻白玉銀飾皮靴的堅硬水晶鞋底如重錘般擊打在丘普斯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