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我要自己找,我相信自己可以找得到的。”
“那……你在那邊等我,等你想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你就打電話給我,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把凱納轉手給我媽,我們兩個在那邊過著世外桃源的日子。”
我親了親他:“恩,就這樣說定了。”
他又摟緊了我:“可是你不在我身邊,我會非常想你的,你得先把我餵飽,不讓我太餓了。”
我正要夾起排骨餵給他,但卻被他推開了,“不是這樣喂這個,是那個。”
我紅著臉:“那個是哪個?”
他把我抱到沙發旁邊,壓下來,並且動手解我的衣服:“那個就是這個!”
“討厭……”
……
……
憑著以前的記憶,我來到了美國,找到了當年大衛所在的那個鎮。
美國的小鎮很大,但人卻是極少的,好幾公里才會依稀座落著一處農莊,我身上只有鍾彥博給的鑰匙,完全不知道哪個地方才是鍾彥博的小屋。
我在旅館住了幾天,也找尋了幾天,每天都穿著牛仔褲與t恤,背一個包在鎮上走著。
此時正是深秋,鎮上的楓葉都紅了,遠遠看去,非常好看。
可是彥博,你的小屋究竟在哪裡?
直到有一天,我鄉村的公路走著,一輛敞蓬的吉普車從我身邊經過,車上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對我吹口哨,我知道這裡的人豪爽奔放,加上現在又是白天,沒有閃躲,只對他們報之一笑。
後來,吉普車停在我面前,揚起一陣尾煙。
車上,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大鬍子男人從車上跳下來,我看著這個人,驚訝地喊起來:“大衛,真的是你嗎?”
……
大衛請我到他家坐了一會兒,我用蹩腳的英語跟他聊著天。
知道我要找鍾彥博的小屋,他驚訝地說:“我也不知道他的小屋在哪裡?你確定他真有的房子在這一帶嗎?”
我點頭:“他不會騙我!”
第二天,我仍在旅館睡著覺,後來被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吵醒了。不久後,大衛過來拍我的門,興奮地說:“扶桑,你出來!”
我出去了。
眼前的情景讓我驚呆了,旅館門前的空地上停了一輛直升飛機。
大衛說:“與其讓你一個人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如我開直升飛機跟你一起找,看看哪戶人家比較可疑就知道了!”
我笑著上了大衛的飛機。
直升飛機在小鎮的上空徘徊著,我往下看去,農田,村莊,茂密的小樹,紅彤彤的楓葉。
這邊的莊園全都已經住滿人了。
“扶桑,你看到你的小屋沒有?”飛機上,大衛大聲問我。
“還沒有呢,再繼續找找。”
後來,飛機飛到一座山谷上空。
我突然看到山谷裡有一片粉色,那片粉色與與其他顏色格格不入,那一片粉色之中,露出屋角的一一隅。
“大衛,會不會是在山谷裡?”
“哪裡?”
“山谷下面,粉紅那裡。”
山谷上面有一塊空地,那裡適合停飛機。機門一開,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眼前的景象讓我感到大為震驚。
在飛機上看到的粉色,竟是一大片的秋海棠。
鍾彥博告訴過我,秋海棠的花語是守候。
秋海棠後面,是一座典雅的莊園,跟美國這邊的歐式風格不同,這是中式的,就像我們中國江南地區的風格,有涼亭小院,有假山花池。
莫非就這裡就是……
我拿出鍾彥博給我的鑰匙,正準備開門,卻在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白面板金頭髮的婦女。
如果這裡是鍾彥博的房子,為什麼會住著美國人?我以為自己想錯了。
卻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句話:“areyoufusang?”
fusang?我沒有英文名,鍾彥博說我就叫fusang。
我點點頭,那女人笑著說:“wele!”
她說歡迎我?那麼,這真的就是鍾彥博的房子?
我喜極而泣。
……
女人叫墨菲,是當地的一位園藝師,鍾彥博請過來護理這一片秋海棠的。我來之後,她又教我去哪個超市買菜便宜,教我開車,甚至教我園藝。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