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蔣隋又跟他抬槓。
說著說著就吵起來,蔣隋直接帶著閨女就跑,洞房,洞個屁。
景仰擺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會去了,蔣隋一腳踹了桌子,又指著蔣韞道:“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就不做好措施,我這臉都給你丟乾淨了。”
蔣韞支支吾吾道:“就是景路哥說不用,我就……”
“他說什麼都聽,他是老天爺還是上帝。小韞,爸爸怎麼跟你說的,讓你不要亂信他的,考個學校怎麼就把自己賠進去了。要知道這樣,我早把你送走了。”
蔣韞又說:“爸爸,景路哥他挺好的,對我也挺好的。”
“你多大了,知道什麼好。我看那個景路就跟景仰那個狐狸一樣,滿肚子壞水兒,混小子。”
宣雅勸道:“這婚都結了就別生氣了,總歸得讓他們在一起。”
蔣宸也勸:“爸,小韞跟著景路其實挺好的,腦子好,有臉有錢。是景路不好那口,就他那樣的擺出去,真的追他的姑娘能繞著地球幾個圈,您不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嘛。”又對蔣韞道:“過幾天讓你老公給爸爸賠禮道歉來,讓爸爸消消氣,咱爸的臉全給你結婚這幾天丟乾淨了。”
蔣韞忙點頭:“好。”
蔣宸又說:“小韞你這也站了一天了,身體是特殊時期,早點休息吧。”
她小心的看了蔣隋一眼,蔣隋無奈皺眉衝她直襬手。
她小聲說:“對不起爸爸。”
蔣隋沒回頭。
是夜,蔣韞躺在床上,五味雜陳。
景路給她打了電話,問怎麼樣了。
蔣韞道:“景路哥,我怎麼覺得我被你騙了,我爸很生氣。”
他說:“沒事兒,你好歹是他閨女,他不會真生氣,跟我爸鬥氣呢。”
“你明天來給他道個歉吧,怎麼都是我們不對,我不想讓爸爸生氣。”
他說:“好。”又說:“早點睡吧。”
蔣韞笑嘻嘻道:“我睡不著,今天我們結婚啊,本來有洞房的,被我爸攪和了。我聽一個阿姨說,我們的喜房安排的很漂亮。”
景路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洞房啊,我們不是早就洞過了嗎?”
她絞著衣服道:“那一樣嗎?”
“以後補給你。”又說:“你住幾樓?“
“以前住三樓,現在住一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