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
“我想你了,我想要你。”是建王爺,他急急的往雅倩衣內摸去,身下早已有了反應,被唐少軒與南宮少君傷了腳,他行動不便,即使找來再多的花魁到家裡,也始終沒有雅倩的風騷,好容易等到她回來,迫不及待的便找了過來。
建王爺圖色
雅倩掙扎著,沒有心情與他死纏,猛地推開他,她衣衫早已被他扯開大半,頭髮也亂了,起身氣喘吁吁道:“你做什麼,光天化日下,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南宮少君已經知道了她和建王爺的事,建王爺必須去死。
這樣想著,雅倩看建王爺的眼神變得陰沉狠毒。
建王爺不知道她為何不高興,湊過去,摸著她,笑道:“什麼事不高興,你告訴我,我替你解決。”
“你能替我解決什麼?!”雅倩沒好氣的道,自從舒錦那次的事被搞砸後,她就沒有指望建王爺這個草包能幫自己什麼。
建王爺手不安分的遊走著,在她耳邊舔著,道:“你告訴本王,本王自然由辦法令你開心。”
驟地,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與其殺了建王爺,倒不如利用他,也許,他能夠對付南宮少君呢,如果他死在南宮少君手中,那也與自己無關,怎麼查也查不到她頭上來,如果死的是南宮少君,知道她的秘密的人便又少了一個。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她便坐山觀虎鬥,何樂而不為。
這樣想著,雅倩笑起來,扭身抱住建王爺的頭,笑得嫵媚,身子似沒有骨頭般在他身上蹭著,嬌滴滴的問:“人家說出來了,你真的會幫人家?”
建王爺被她這一笑挑得心猿意馬,猛地摟緊雅倩,道:“磨人的小妖精,只要你說,本王就是上天入地都給你弄來。”
雅倩翻身將他推倒,騎上去,緩緩趴下,媚笑道:“王爺說話可要算數。”她說著,如蛇般爬到他耳邊,附耳低聲道,“我要南宮少君項上人頭。”
建王爺聽見南宮少君四個字猛地清醒,推開雅倩,驚訝的看她,道:“你怎麼惹上那個瘟神了?”
雅倩翻身起來,氣惱的瞪他,道:“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怎麼,聽見他的名字你就怕了!”
他的腳被南宮少君傷了,有苦難言,這件事又不敢上稟皇上,一旦捅穿,他輕薄舒錦的事,皇上第一個饒不了他。
雅倩的威脅
雅倩又怎麼和南宮少君扯上關係的!
建王爺道:“不是本王不幫你,只是現在南宮少君是當朝將軍,也是皇上招安回來的,我總不能毫無道理的去打他吧。”
雅倩沒好氣的一拳捶過去,道:“你不是王爺嗎,你朝廷裡就沒人嗎?對付一個南宮少君你就沒辦法了嗎?”
建王爺不願意趟這渾水,他並不是不怕死的人,南宮少君的功夫他見過一些,他絕不是南宮少君的對手,若真要和他幹,無疑是以卵擊石。何況是為了一個女人,女人只要有錢,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想要女人,何止這一個,為了她,不值得。
“好了好了,你也別生氣了,告訴本王,那南宮少君是怎麼得罪你了?”建王爺問著,卻翻身將她壓下,猴急的吻下去,扯開她的衣裳。
雅倩掙扎了片刻,在他的挑逗下也軟成一團水,馬車往郊外跑去,在後山的草地上停下,兩人滾在草地上,毫無顧忌,瘋狂的承歡。
激情過後,建王爺心滿意足,起身穿衣要走,雅倩猛地起來,抓住建王爺將他按在樹上,道:“王爺就這麼走了嗎?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
建王爺笑著,道:“你便是要我幫,也得說個幫法啊,論武功,無絕對不是南宮少君的對手。”
雅倩冷笑一聲,道:“以後,朝廷上的事,你要聽我的,什麼事都要來向我講,刺殺不了他,就借刀殺人。”
建王爺微眯起眼,問:“南宮少君與你究竟是什麼關係,你要這樣對他?”
雅倩鬆開他,冷冷道:“上次你沒有辦成舒錦的事,我還沒與你算賬,南宮少君倒找我算賬了,他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甚至拿這個威脅我,他說,要是我不配合他的話,就把你和我的事告訴唐少軒,甚至皇上。”
建王爺漫不經心道:“那與我何干。”是雅倩的事,與他沒有關係。
拖泥下水
雅倩早料到他會這樣說,於是轉身道:“你以為唐家會放過你嗎?唐少軒是駙馬,要是隻你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皇上若知道你對舒錦的事,又會放過你嗎?到時候,別說是王爺了,恐怕你連人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