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5突圍
兩人走到跟前,一個說:“這些馬今晚是怎麼了,叫個不停,是不是那個什麼什麼‘飢渴’呀!”
另一個說:“聽來,還飢渴的不輕呢!只不過任由它們這麼‘飢渴’下去我們這覺睡不睡了?”
“哎呀!真他媽的浪費感情,雖說我是長得比潘安稍稍英俊了那麼一點,但人妒忌一下也就罷了,你說這馬跟著瞎湊什麼熱鬧啊!湊湊也還罷了,你說他們怎麼能變態到做出把整泡屎拉我頭上這一極度不‘憐香惜玉’損害我形象的舉動呢!”小七頭頂一泡屎當著那兩個人的面霍然從躲藏之處站起來,對給他這一‘優待’的馬大聲呵斥道。
“誰,到這裡來幹什麼。”兩人用手中的燈籠照著我們說。
小七不住用手在頭上擦拭,對兩人解釋道:“噢!兩位大哥,我們遠道來此,不巧迷路,又正逢夜色甚濃,所以就想在貴馬棚借宿一宿。是吧兩位…”說著扭頭對我們說。
我和桃花此時早已跑到據他很遠的一段距離,聽他這麼一說,忙隨聲附和。
“他媽的,你小子少在這兒跟兩位大爺胡扯,借宿,那為什麼我們連知道都不知道你們就已經借到馬棚裡宿了,這是怎麼個回事呀!說,你們到這兒來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是偷財,還是偷向我們兩個這等‘傾國傾城’之人的色,快說,再不說,大爺一燈籠砸暈你。”一人說。
“你這笨蛋,他們在馬棚裡還能幹什麼,這不都明擺著的事嗎?”另一人說道。
“對對,你分析的很正確,其實我剛才就看出來了,我不過是在故意逗他們玩玩,以我的智商這還能看不出來嗎?好小子原來你們是來幹這個的…”
說到這裡那人隨即大叫:“來人,快來人啊!有刺客,快來抓刺客呀!”
桃花一臉不解的問我:“刺客,刺客在那呀;為什麼我們沒發現呢!”
“不知道,此事越搞越亂了。”我回頭對小七說:“你趕緊牽匹馬我們趁現在趕緊離開這兒。”
我拉著桃花跑七八步,小七扯著那馬剛挪動了半步,我們眼前便一下子燈火通明,一大群手持火把的彪形大漢將我們團團圍住,在如同白晝的環境下,我感到濃烈的肅殺之氣不住襲來,我舉目四望,視線所及之處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場面一時很是浩大。
我對這些人動作之迅速甚感驚異,為首的一人發話道:“大膽賊子,竟敢深夜潛入我的府第行刺與我,幸虧我機敏早早識破了你們的詭計,才使你們這一傷天害理的暴行不致得逞,說,你們是受誰指使的。”
我們三個聽得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看什麼,說的就是你們,趕緊回答問題,答對有獎哦。”那人軟硬兼施的問道。
我們同時張大了嘴。
“這位大哥,我想你肯定是把我們此行的目的給搞錯了,我們這次來純粹是為了能偷——不,是向你借匹馬。”我解釋道。
“至於刺不刺殺你我們不感興趣。”小七拼命的扯著那匹馬,在據我們尚有幾步之遙的地方艱難補充道。
“他媽的,你們到我家裡竟不想刺殺我,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間接著嘲笑我連匹馬都不如嗎?”那人停了一會兒,喘了幾口粗氣,又說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桃花說:“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那我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那人聽後也不生氣又道:“我當然知道你們不知道,你們要是知道,怎敢這般動機齷齪的深夜潛入我家呢!好,那我就告訴你們幾個我是誰,站穩了,可別嚇得尿褲子,我就是當朝太師賈似道賈大人的乾兒子…”
我們三個一聽是太師的乾兒子覺得這人應該有點來頭,只聽他繼續道:“乾兒子他們家看門的五姨的四叔的小老婆的親弟弟的朋友家養的那條狗的主人是也——賈大人你們聽說過吧!”
“以前沒有,現在聽說了。”我和桃花在考慮他跟那個賈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時,小七說道。
“那你們知不知道,罵我就等於是罵賈大人,連賈大人都敢罵,你們這不是找死嗎?不過有道是‘不知者不怪’念在你們態度還算誠懇得份上只要你們能給我磕三個響頭認個錯,並說出指示之人是誰的話,本大爺便既往不咎。”
看我們一臉淡漠,那人又說:“放心,我一向是寬大為懷、說一不二的。”
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後桃花說:“這位兄才可不可以請你先告訴我太師是幹什麼的。”
那人一聽登時大怒:“你這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