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見到寧松曉的頻率和蘇君一有的一拼了。
而且,蘇君一不耐煩寧松曉的時候,會把這個男人扔給自己和龔卿頷。
龔卿頷因為不堪其擾,隨便找個藉口就離開了美麗的中國,坐著不知道波音7几几的飛機就飛了大洋的彼岸的彼岸去參加一個所謂的精英派對。
天知道,他入會這麼多年第一次想起來去參加這個什撈子派對,這主辦方應該感謝的不是龔卿頷的賞光,而是因為寧松曉這個人的影響力。
在龔卿頷離開後的一個月後,賀蘭終於頂不住了。背信棄義,準備暫時離開祖國懷抱一會。
他是答應過蘇君一要留在他身邊幫他擋住寧松曉的。
可誰奈,不是國軍不努力,而是共軍太狡猾啊。
只能讓佛祖保佑蘇君一了,自求多福吧,蘇同學。
真收拾著東西,手機響了,看都沒看,抓起來就說:“有話快說,老孃現在心情不好!”
“賀蘭同學火氣真大,回頭哥給你買王老吉敗火。”
“寧松曉?你打電話來幹什麼!”
“慰問啊,在你離開祖國出國享受前,身為朋友的我有義務打電話祝福你一下。”
“我不是出國享受,我是出國工作。要不是你一直騷擾我們,壓根不需要我來拍這次的照片!我說你一箇中國現任傳媒界大亨,能不能不要這麼閒!”
“我有智囊團,不需要事必躬親,那麼大的公司什麼都我親自做我會累死的。我說,南美現在天氣多遍很多地方治安不好,玻利維亞的海波又高,你自己去了多注意。”
“喲,你還知道關心我!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感覺走,省礙你眼。”
“確實,你走了我是很開心的,少了搗亂的。但是適當的關係是有必要的,誰讓你是我們的公司的搖錢樹啊。”
“得,你們公司不缺我一顆搖錢樹,你們公司遍地都是搖錢樹!”
“不管是什麼了。你收拾好東西就趕緊的上路去,中環大堵車,你就住在那,現在從你家出二環都要走一個小時。”
“行,知道了。”
收拾好東西,賀蘭就駕車出了家門。
路況確實如寧松曉所說,糟糕的一塌糊塗。
她是自己先到拉巴斯,獨自住上一個禮拜,再和工作人員匯合,所以現在的她是獨身上路。
蹉跎了三個小時之後,終於到了機場。
換了登機牌,把行李託運,只隨身帶了相機包,零碎的東西也沒多少,都塞在了不小的相機包裡。在安檢通道前,他被一個男子攬住。
“請問是賀蘭小姐嗎?”
賀蘭點頭應道。
“這裡有封信是您的朋友讓我教給您的,請您收下。”
看著來人,賀蘭語氣禮貌而有冷淡,“請問這位‘我’的朋友是誰?”
“您看信便知。”
沒再問什麼,收下信衝男子點點頭。
“祝您路途愉快,賀蘭小姐。”
在候機廳的時候,賀蘭才開啟了那封信。
想看見的是一把很有北歐情調的老鑰匙,鑰匙後面有一個透明長方形鑰匙鏈,裡面鑲嵌著一個英文地址。
在看信封中留下的一張海藍色卡片,上面寫道:丫頭,謝謝成全。
然後只剩下署名,MR。N。
賀蘭很開心的笑了,關於這個名字還有個小故事。
那個時候還是在蘇君一沒有離家出走前,寧松曉的給蘇君一留的一張小紙條後面,那個男人也是這麼寫自己名字的MR。N。當時大家都說這個名字無限大,看起來像是蘇君一有一個擁有無數美男子的後宮,大家給他統一留名為MR。N。
寧松曉無恥的笑著說,沒關係,從今天開始他的後宮只有我一個美男,名叫MR。N。
其實離開的理由看似很厭惡寧松曉,其實心底,自己和龔卿頷一樣,是真心喜歡這個出色男子的。不堪其擾是一個原因,想給他一個機會確是最大的原因。
朋友們都知道蘇君一開始躲避寧松曉,而寧松曉卻是追的更加如火如荼。身為朋友,其實她也不是很明白蘇君一為什麼把自己渴望多年的東西推出去,可作為朋友,他是應該給蘇君一排憂解難的。
一開始自己和龔卿頷都在幫助蘇君一拜託寧松曉的糾纏,可到後來,他倆覺得別人的感情事,他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於是前後離開了這個是非地,說是‘成全’也是對的。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