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怎麼辦?”
聽到張硯硯這麼一說,張母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說道:“傻孩子,我健健康康的,需要誰照顧啊,倒是你啊,身體一直不好,以後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
聽張母這個口氣,出去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眼看勸說無效,張硯硯有些頹然,這個模樣被張母看到,又是懷疑的說道:“硯硯,你是不是不想出去?還是心裡還在想沉烈來找你……”
“媽……我沒有。”張硯硯怏怏的說道,沉烈來找她,哪裡是想想,根本就是他要過來的。
見到張母鬆了一口氣,張硯硯又是追上來,“可是,媽,都要過年了……你讓我這個時候出去……”張硯硯說著,口氣也是軟了下來,語氣中充滿了可憐,“媽,我們好久沒有一起過年了……”
女兒這麼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張母嘴角動了動,最後卻只能化成幽幽的一聲嘆息,“好吧,過年了再去吧。”
就這樣,張硯硯成功的把時間拖長了一些。
晚上的時候,張硯硯吃完飯,按照平日一樣,陪著張母看著那宮鬥宅鬥片子,只是在張硯硯第三百五十次批判那個女豬腦殘的時候,張母終於是忍無可忍,“你不看就給我回房,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好吧,張硯硯期望的就是這麼一句,不過面上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往臥室走去。
“媽,晚安。”
“哼……”
只是,關上了門,張硯硯掏出電話,想了想,為什麼,明明她和沉烈是夫妻,但是卻覺得她和沉烈在地下情一樣啊。
正想著,電話就過來了。
“嗯……在幹什麼?”
張硯硯抱著枕頭,嘟囔道:“看電視,被趕到臥室了?”
“那個什麼宮什麼阿哥的?”
張硯硯點頭,手指無意識的捏了捏枕頭:“是啊。”
簡單的無聊對話完畢,張硯硯還是憂心忡忡的把張母的決定給沉烈說了一聲。
“你到底什麼時候過來,我媽要把我送出去……”
“是麼?”張硯硯恨死沉烈的口氣淡淡,但是偏偏這個時候,他就是這幅蛋定的模樣。張硯硯哼了一聲,那頭的沉烈忽然是問了一句,“你媽什麼時候睡覺?”
張硯硯不明白沉烈的意思,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我想想啊,那個腦殘電視劇大約是十點鐘完結,她洗漱下,可能十一點半吧……”
“這樣啊……”沉烈沒有在說話,只是發出一聲莫名的笑聲。
“哼,你笑什麼?”張硯硯又是不樂意了,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裝神秘呢?
“沒啊……”那頭的沉烈表示很無辜。
張硯硯又準備一口咬過去的時候,門忽然被敲響了,張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硯硯,你和誰說話呢?”
張硯硯膽子真小,聽到張母的聲音,嚇得是手一抖,直接的是掛了電話。
一邊還回答張母的話:“小蜜蜂啦……人家也想出國呢……我們商量商量……”
張母也是知道小蜜蜂的,尤其知道小蜜蜂被張允甩了還掉了孩子的事情,所以聽到張硯硯說是和小蜜蜂聊天,也沒有什麼懷疑,只是點點頭:“你喝湯沒有?”
“哦……”張硯硯從回來之後,一直在喝張母不知道哪裡找到民間偏方,天天晚上都要喝上一大碗。
很難喝,但是不喝還不行。
張硯硯苦哈哈的起身去廚房端藥,不過走了兩步,又是回來,撿起自己的小白,按下上面的通話記錄刪除鍵。
真是保險起見,沒有其他的意思。
只是那晚上,張硯硯總覺得張母沒有徹底的放下心來,所以沉烈來電話的時候,她也只是給他掐斷了。
沉烈大概也是知道這邊有異,發了一條晚安後,就沒了動靜。
而張硯硯抱著小白,想起母親的決定,又是煩躁的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到底要怎麼樣啊!才能讓張母重新的接受沉烈啊?
帶著這個棘手的問題,張硯硯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昏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只是,小蜜蜂要離開荊城了,這天下午來找張硯硯,並且還帶來了一個意外的人。
“他是?”老遠就看著小蜜蜂身後跟著一高大健壯的男人,看書種,還不是本地貨,張硯硯愣了一秒,才是說道:“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