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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看向自己的眼睛,“我會難受,你知道嗎?”

葉子已經很長時間沒被古清泉這麼兇狠的對待了,他一向乖巧,幾乎沒有什麼叛逆期,而且古清泉一向寵的很,鮮少對他說什麼狠話。

眼淚在葉子的眼眶中積聚,被在意的人責備是件如此令人難過的事情。

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強忍著眼淚點了點頭,帶著哽咽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你錯了嗎?”古清泉問。

葉子點點頭。

“知道錯了應該說什麼?”古清泉分毫不讓。

“對不起……”葉子的眼淚真的滴了下來,他低下頭,覺得這樣軟弱好丟臉,不想讓清泉哥看見。

“然後呢?以後還會這樣嗎?”不是不心疼這孩子,只是這孩子對自己太過重要,他實在不願意對方躺倒在自己懷裡的情景再次出現。

葉子搖搖頭,他沒辦法回答,因為哭泣讓他無法發出聲音,他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聲來。

古清泉將無聲哭泣的葉子摟進懷裡,輕輕撫摸他因哽咽而顫抖的脊背,在他溫潤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輕吻。

……

古清泉一行人是第三天回去的。

葉子已經大致回覆了過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是消耗過度引起的暫時性虛弱。

當他們回去的時候,新生基地內部的發生的叛變事件已經得到了解決。基地方一人死亡,一人重傷,兩人輕傷。死亡人員的家屬已經得到了相應補助,受傷的傷員也得到了及時有效的治療,治療期間的一切花費將由基地解決,不需要他們操心,等他們傷愈歸隊後還將為他們頒發特別的獎勵。

參與叛變的,主謀已經被當場殺死,其他參與人員的處理辦法還需要進一步的討論,因為這次事件和趙偉等人的行動配合得太過緊密,基地方面認為中之間必然還存在某個聯絡人。

……

在聽說是歐陽落秋憑一己之力,帶領城衛隊和執法隊將叛變者全部擒獲時,慕容靜似乎欲言又止。

別人當然察覺不出慕容靜的異樣,但是杜若瑾作為一名被他“騷擾”了很長時間的受害者,還是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正常。

“你怎麼啦?”杜若瑾問道。

看著二貨心情低落感覺很奇怪,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二貨就應該只為吃飯而煩惱,那才是正常的二貨。

“你說基地裡面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這夥人要叛變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容易就解決問題。”慕容靜不二的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應該是吧,上次缺水的時候就有人鬧事,應該那個時候就鎖定了吧。”杜若瑾有些無所謂地說。

“那為什麼……不在那個時候就把他們解決掉呢?”慕容靜問的時候有的猶豫。

“解決?怎麼解決?你怎麼知道對方沒有隱藏實力呢?你怎麼能確定你抓到的就是全部呢?萬一有人隱藏在人群中而我們又沒有發現,基地的安危你能保障嗎?”

杜若瑾一連幾個問題將慕容靜徹底問傻了,但是他顯然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慕容靜。

“再說了,如果抓到人我們要怎麼說,和群眾解釋這些人就是讓你們緊張水源問題的陰謀策劃者?水源暫缺本來就是事實,就算是有人打這個主意,也算不得什麼,那個時候將所有參與者趕出基地怎麼可能有現在的效果好?”

慕容靜承認他說的有道理,但是為了要將對方一網打盡,就一定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的精力嗎?真的值得嗎?何況最後還是有人為此流血受傷甚至是犧牲生命。那如果在一開始就將一切解決在萌芽之中,會不會比現在更好一些?

杜若瑾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說道:“沒人願意看見無辜百姓犧牲、流血或者死亡,又不是變態!但是這就是戰爭!雖然這只是一場規模較小的事變,但是那些參與者就是我們的敵人。殺喪屍時會有犧牲,那麼和人類鬥爭自然也會有犧牲!這個世界就是這麼薄情,你現在問這些不覺得有些婦人之仁嗎?”

杜若瑾從來都不舉得自己是什麼好人,雖然他也會同情一下那些不幸身死的,但是抱歉,也無非是稍微同情一下罷了,更多的舉動,大概是沒有了。

聽杜若瑾一說慕容靜似乎也覺得自己在糾結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基地並不是不賠償犧牲者家屬應得的款項,就像喪屍獵人一樣,城衛隊和執法隊其實就是這樣一份高薪水、高風險的工作。

想通了的慕容靜說道:“你說的對!與其考慮這些,不如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