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情報資訊上的差距一下子就體現了出來,對踐踏的技能資料已經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的大酋長完全無所畏懼,而相反的,對大酋長的技能資料只有一個模糊瞭解的踐踏卻是顯得有些束手束腳。
打到這個級別,他見識過的強化技能很多很多,具體效果也是各式各樣,比如有承受傷害,提升屬性的,再比如也有隨著時間延長提升屬性的。
如果是前者,他現在就應該拖延時間,將技能持續時間拖掉,可如果是後者,他就必須趁著對方強化屬性沒完全提升上來之前速戰速決。
光是這兩種效果,就已經出現了截然相反的兩個打法,更別說強化技能的類別還不只這兩種,一想到這裡,踐踏就感覺現在自己一個頭有兩個大。
揮舞著野人大棒的大酋長來勢洶洶,攻勢異常猛烈,這讓心中暫時拿不定主意的踐踏閃躲的有些狼狽,期間更是無法避免的出現了資產損失。
看著頭頂掉落的資產,踐踏的心情頓時一陣不爽,踐踏的性格本來就是屬於比較暴躁的那種,現在一看自己資產掉落,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揮著拳頭就打了過去,一場互毆大戰,再次拉開序幕。
另一邊,馮椿和羅澈對上了王者魄羅,雖說對面只是一個脆皮輔助再加一個脆皮法師,但不知道是因為人數的關係,還是因為自己頭頂那隻剩五百多萬的資產數的關係,王者魄羅底氣顯得異常不足。
羅澈深邃的黑眸沒有半絲波瀾,誰也無法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亦不會有人知道他現在在想點什麼,手腕一轉,技能發動,“幻影切牌。”
技能發動間,那夢幻般的七彩絢麗光效並沒有為羅澈的眼眸染上半分色彩,任何鮮豔的顏色在觸碰到他幽深如漆黑深淵一般的眼眸時,所有的色彩都彷彿在那一瞬間消失,然後被那黑眸吞噬……
看著羅澈空空如也的雙手上再次出現一張卡牌,王者魄羅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手握長柄戰錘,盯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戒備。
馮椿見此,亦是立馬做出了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三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箭弩拔張起來!
“還要打嗎?”哪知道,就在這樣一個緊張到了極點的氣氛之下,讓眾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站在那裡的羅澈完全就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甚至還不緊不慢的打了一個哈欠,那一陣陣懶散的氛圍簡直就像某種詭異的領域一樣影響著其他兩人。
別說是王者魄羅了,就連馮椿都有點懵逼了,“我擦,老大這是要幹嘛?魔王大人提不起勁?”
在那一瞬間,王者魄羅甚至感覺他看到的如同漆黑深淵一般的黑眸根本就是他的錯覺,因為現在羅澈的那雙眼睛,怎麼看都像是寫著一個大大的‘困’字。
一個哈欠打完,羅澈歪了歪脖子,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看著臉上依舊還帶著戒備之色的王者魄羅,他用一種懶散中還帶著幾絲意外和玩味的聲音說道,“剛才那貨的話,你不會真信了吧?”
說話之間,羅澈隨意的伸出根手指,指了一指遠處正被風度小王子壓制著的無情的老官人,看著王者魄羅的眼神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這貨是個白痴’的感覺。
王者魄羅沒有說話,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同時,腦子也是有點轉不過彎來了,一臉懵逼的想著,“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而羅澈卻彷彿把他的反應無視了一樣,繼續懶洋洋的說著話,甚至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這樣子可真不是他故意裝出來的,他現在是真的快累到不行了。
“他是個什麼貨色,你比我清楚,事後給轉給你五百萬?這種空頭支票只有傻子才會相信……”那聽起來懶散無力,卻略帶幾分嘲諷的聲音有著一種莫名的說服力。
當時那五百萬的糖衣炮彈剛砸下來的時候,王者魄羅的確是有那麼一瞬間被砸暈了,有點信以為真,但事後隨著他慢慢冷靜下來,那句話的可信度就開始直線下降。
無情的老官人是個什麼人,毫不客氣的說,那就是一個字摳!不是一般的摳,是摳到骨子裡,幾乎都讓人感覺這種貨色絕逼是‘注孤生’的那種摳。
光是王者魄羅知道的事例,就有不少,就拿練級來說,和無情的老官人去練級,是不組隊的,你們四個人把經濟怪打殘,然後他去補最後一下,直接一個人吃下所有經驗,有時候你打的慢,還會被他罵。
練完級後,按照慣例,不管給多給少,總該給點辛苦費意思意思,但無情的老官人卻是一毛不給。
也就是說,陪他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