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敵才好呢。”
“是啊,小安師叔,你當時擊倒永淨那幫傢伙,用的是什麼掌法,實在威武啊,我一直想學!”永真也來勁了。
之前還能搪塞,這回不說不行了。關鍵是幾個便宜師兄期望殷切,就算修不成,不想修,你總得有個藉口,有點態度吧。不然,人心就散了。
順風和尚巴巴跟著,不就是想哥繼承老和尚遺志,光大寒山寺一脈嗎。
莊小安暗暗盤算,一邊就緩緩道:“兩位師兄,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焦痕烈掌’?”
“這……”除了永真表情茫然,順風和恆如都是一驚。
“師弟,你修的是‘焦痕烈掌’?”順風和尚第一個沉不住氣,一邊又做恍然狀,“難怪,我是覺得,隔空擊暈,傷處猶有焦痕,也沒有其他功法了。”
“焦痕烈掌,失傳一百多年了,據師父說,曾讓耿兆師兄去海外尋找,不知有否發現。”恆如搖頭,“反正我至今未曾見過,耿兆師兄也隻字未提。”
“師弟,你是什麼時候學的?學全了?”順風和尚有些興奮。
“我也不知道。”莊小安做回憶狀,“遇到那位老丐師父時,差不多是半年前吧,他什麼都沒告訴我,也沒說功法,我也沒拜師。上週。耿兆師兄來南固,順風師兄還記得吧?”
“記得,怎麼了。”
“耿兆師兄讓你帶給我的那本包裹,正是焦痕烈掌。”莊小安道。
順風和尚傻了。
“是師父遺命,讓耿兆師兄傳授給我。你們看,功法在這裡,還有師父的信。”莊小安一邊說,一邊從保險箱裡拿出書信,遞了過去。
看清老和尚字跡,順風和尚眼圈頓時一紅。恆如則是一幅若有所悟的表情。
“永真,你先回避。”順風和尚道。
“哦。”永真有點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出去了。
門一帶上,順風和尚就急不可耐地展開信箋,而恆如則翻開功法,只看幾頁,就又是疑惑,又是恍然地一嘆,再湊過去看信。
“是師父親筆。”順風和尚看著。眼裡就含了淚,“不求佛門存續,只憐天下蒼生……師父……”
“小安師弟,師父的確看重你。”恆如也道。看完信。這貨的表情就完全平靜了,像領悟了什麼一般。
莊小安也沒法去分析妖人心理,一邊就裝模作樣地道:“說實話,我也不明白師父的安排。總之。我看了這本《焦痕烈掌》,就覺得和當初老丐師父所教的,十分相似。我這兩天一直在反覆思考。你們看,還有耿兆師兄的字條。”
“與雷法來歷有關……?”順風和尚滿臉疑惑,又有些唏噓,“看來耿兆師兄並不想我們知道。師父他到底……”
“師兄,不用想了。”恆如卻很是鎮定地,按上順風和尚肩膀,“除了師父,還能有誰?”
“什麼?”順風和尚一驚,見恆如微笑看著莊小安,不由張口結舌,“難道是……”
“除了師父,這世上還有誰會焦痕烈掌?”恆如還是笑,“師父早證得無相毗盧遮那,以真如性靈,巡遊虛空大千,附在一個無名老丐身上,又有什麼難的?你再想想之前諸般安排,不都是為了他?”
“這……”順風和尚表情震驚,然後就現出了恍然大悟,醍醐灌頂的表情,一邊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師父讓我去香港,‘留意那個年輕人’,‘請他回寺’,又要‘傳無量般若’……難怪你神算高深,原來如此!”
“小安師弟,你才是我寒山寺的衣缽弟子啊!”順風和尚說著,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拽住莊小安胳膊,“雖然師父不想讓你知道,但一切安排,都有深意。讓我還俗,就是讓我來幫你。難怪師父生前一直沒說,誰承衣缽呢。太好了,哈哈,太好了!”
恆如只是微笑,小安大師有些訕訕,很想笑,偏要裝出震驚激動,吶吶無言的表情,臉都扭曲了。
這事,簡直是意外之喜啊,還是說,老和尚這便宜師父太能預知推算,幫哥鋪好了後路。這麼一來,無名老丐有來歷了,功法淵源清楚了,神算本領有師承了,徹底消除了切片檢查的隱患。
對啊,連影子局那邊都能交代了。老和尚巡遊虛空大千,神出鬼沒,誰知道有多厲害。破獲藥品工廠,神秘高人相助,這不就是完美解釋?
最近一直沒收到上面訊息,也沒什麼調查組,這就說明,耿兆師兄已經提交焦痕烈掌背書,滅了這樁鳥事。
這一回,莊小安終於對便宜師父充滿敬意,人家一個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