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位,還有那二十六位不讓人省心的呢,前途茫茫,恕不奉陪啊。”言畢,江陸氏收拾了自己的書本,起身,走了,留下江遊氏在那裡咬牙切齒,氣得不行不行的。
沈方良正在這裡和江孝成吵架呢,其實準確來講是沈方良單方面的在抓狂,又是摔東西又是叫罵,而江孝成就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站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副模樣讓沈方良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有勁兒都沒處使。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有管事低聲稟報道:“侯爺,鑄造室那裡出來問題。
一聽到這話,江孝成神色一變,急道:“漂漂,你在吃點東西吧,我馬上回來。”言畢,急急轉身出門,跟著管事出去了。
沈方良心中火氣發洩了一通稍微平靜了些,見江孝成此狀,心有疑慮,稍微猶豫了下,正在考慮要不要跟去看看時,書仙又冒出來了,看到沈方良無恙,一臉欣喜的道:“哎,你沒事……”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沈方良隨手拿起拋過去的身邊的一條豬肘子正正好好的砸在臉上,一個跌列摔在地上。
沈方良泛著白眼道:“剛才跑得倒是快,這會兒都沒事兒了回來幹嘛?”
被扔了一肘子的書仙也為了方才把沈方良扔下半路逃跑的事兒有點兒心虛,所以也不生氣,擦了擦頭髮上的肘子湯汁,道:“那個……你不去看看江孝成出了什麼事兒?”
沈方良斜眼眯著看書仙,道:“什麼事兒?”
書仙道:“最新鑄造的那匹兵刃出問題了,可能要報廢。”
沈方良聽到這話,一愣,然後若有所思,道:“公司的頭打產品出問題,這影響聲譽不小啊,這樣是交不了貨,後面可能就沒有人找名劍山莊買兵刃了。”難怪剛才江孝成那麼著急的樣子。
這麼一想,沈方良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對書仙道:“能幫我把身上的禁制解開嗎?我要去名劍山莊的鑄造室看看。”
書仙有些為難的道:“能是能,但是……這個我們的真氣和你們真氣的形態不一樣,用你們世界的話說就是濃度不同,我把我的真氣注入你的體內是能夠解開你身上的禁制,但是也有可能順帶摧毀你的經脈。”
沈方良翻了個白眼,這和不能也沒區別啊!
書仙有些心虛為難的道:“那個……其實可以給你個建議,江白氏馬上就要路過你門口不遠的那處迴廊,你喊他,讓他帶你去鑄造室。”
沈方良皺眉,道:“他會聽我的?”
書仙笑道:“放心,他現在可把你當寶貝看待,名劍山莊的鑄造室把守嚴格,你自己去可是進不去的,你叫江白氏帶你去,如果他不同意你就威脅要自殺,肯定管用……”隨手拿起身側的一個花瓶扔過去,這次書仙沒呆在原地捱打,嗖的一下,他消失了,然後花瓶正砸在門上,碎了,沈方良聽著那聲清脆是碎響,虧要氣炸了。
女人才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不過片刻,推門而出,看著門口看守著瞪視著自己的兩個下人,沈方良深吸一口氣,對著遠遠的對面迴廊上帶著一眾人向北走去的江白氏大喊道:“我要自殺了啊啊啊啊!”
被驚道的江白氏猛然轉頭,看到在門口大喊的沈方良,臉色陣紅陣白,沈方良笑得一臉燦爛,擺著手道:“那個《九轉心經》。”沈方良這話的意思是再說我知道我這一出很欠打,但是看在《九轉心經》的份兒上,就原諒我吧!
跟著江白氏往鑄造室走,一路上江白氏臉色陰沉,沈方良則是抬頭看天摸著鼻子沒說話,事實上儘管他的臉皮很厚,但在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
一路詭異的靜默,沈方良手指動了動開啟地圖,看到自己一行人正向著地圖的指向朝著的江孝成所在發方向行進。漸漸的,一行人走出那佔地不小的房屋群落,向著後山走去,及至走到了鑄劍室附近,沈方良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幾乎沒感覺到疲憊的沈方良此時倒是很不適應這種感覺,及至走到鑄造室外,沈方良已經快趴下了,但是鑄造室的門口守著的管事竟然不讓他進去!
那個管事看上去也七老八十的樣子了,掃了眼沈方良,沉聲道:“我錢家世代效命於名劍山莊,老夫錢易在鑄造室看了幾十年的門,恪盡職守,從無懈怠,遵從祖訓,鑄造室非江家子弟不得入!”
江白氏掃了眼沈方良,拉住那位自稱錢易的老管事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說了半響,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錢易從開始的臉色鐵青,到後來神色慢慢那緩和,再到後來神色平靜,而就在江白氏和那錢易兩人不知道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