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清水房,清水房在很大的程度能被一般的白領階層以及收入更低的民工接受。
在精品房市場如此難開啟局面的情況下,他們打算放棄精品房,打側翼戰,讓啟鴻集團與連氏去狗咬狗,等他們爭得頭破血流,他們休整得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再捲土重來。
他的這一想法被守舊派的頑固分子強烈反對,因此會議陷入僵局,開了一整天,才確定了最終方案。
從會議室裡出來,沈存希按著疼痛的太陽穴,嚴城跟在他身後,彙報接下來的行程,沈存希叫停,“把今晚的應酬取消,能推掉的推掉,不能推掉的往後挪。”
嚴城猶豫了一下,道:“沈總,今晚的應酬非常重要,是房管局局長千金的成人禮,邀請了商界名流,不去捧場不太好。我們有一個專案即將動工,需要審批拿預售證。”
沈存希眉峰緊蹙,這幾天宋依諾昏迷不醒,他能推的應酬幾乎都推掉了,但是眼下這個應酬是推不得,他煩躁極了,道:“叫人準備衣服,送到醫院去。”
嚴城看著他走進總裁辦公室的背影,心裡忍不住嘆了一聲,然後打電話通知下面的人將晚宴需要的衣服送去醫院。
沈存希回到醫院,推開病房門,宋依諾正在床上看報紙,聽到開門聲,她抬起頭來,看到是他,她臉上頓時綻開一抹比夏花還燦爛的笑容,“你來了。”
“嗯。”沈存希走過去,傾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看她氣色比早上還紅潤了些,他說:“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就是吃了睡,睡了再吃,繼續這麼下去,我都要變成豬了。”宋依諾不開心道,她想下床,醫生叮囑她暫時不要下床。
“就算變成豬,也是最可愛的小豬。”沈存希在床邊坐下,眼角餘光掃到她打著石膏的左腿上寫著字,他順著看過去,臉色頓時黑沉下來。
“唐佑南來過?”
宋依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她點了點頭,“嗯,早上來看了我。”瞧他臉色陰鷙的盯著石膏上面的字,她說:“你認識義大利語嗎?”
“誰讓他進來的?”沈存希怒聲道,他說過,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
宋依諾沒想到他會生氣,她握住他的手,緊張道:“沈存希,你別生氣,早上宋子矜來看過我,她離開時,唐佑南正好過來探病,我就讓他進來了。”
沈存希冷笑了兩聲,他看著床頭櫃上的太陽花,不悅道:“花也是他送來的?他對你倒還賊心不死。”
宋依諾看了一眼旁邊的太陽花,她沒解釋,因為太陽花旁邊放著一束玫瑰花,讓沈存希知道唐佑南其實是送的玫瑰花,不知道會不會火力全開。
“他到底寫了什麼,你這麼生氣?”宋依諾不認識義大利語,當時唐佑南說要在石膏上寫字時,她下意識就要拒絕,就是怕沈存希看見不高興。
沈存希恨不得將她腿上的石膏拆掉,那一排義大利語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釁,特麼的他以為他是情聖,他冷聲道:“你以為我生氣的是他寫了什麼?我生氣的是你為什麼讓他在你腿上亂畫?”
宋依諾看向那排字,寫得挺好啊,可是她不敢說,怕沈存希盛怒之下掐死她,她說:“他說寫了字腿才好得快,所以……”
“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好成這樣了?你還讓他在你腿上寫字?”沈存希聞言,氣得更狠了,整個人就像一頭暴走的噴火龍,見哪燒哪。
“……”宋依諾明智的決定閉嘴,不去招惹他,免得他越來越生氣。
結果她不說話,他也生氣,“不說話心虛了?”
“沈存希,我和唐佑南真的沒什麼了,他來看我,說以前的事情他都放下了。我不知道你現在怎麼看待我和他的關係,但是現在,我都放下了,我心裡在乎的人是你,如果你看到這些字不開心,我馬上叫醫生來敲了這些石膏。”宋依諾無奈道。
沈存希看著她的眼睛,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確實有點小題大作了,他在椅子上坐下,看到那一排字,就覺得糟心。唐佑南也就能騙騙這個小丫頭,他真的放下了,會幼稚的在她的石膏上寫字,向他示威麼?
他忽然道:“嚴城,去找只黑色油彩筆來。”
站在病房外等的嚴城聽見BOSS大人的吩咐,連忙去護士臺借了油彩筆過來,沈存希接過筆,站起來走到病床的另一側,然後大手一揮,在石膏上寫下幾個醒目的大字。
“宋依諾是沈存希的女人!”
宋依諾看著這十幾個字,頓時哭笑不得,他還能再幼稚一點嗎?黑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