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螃蟹的新吃法了?”最近顧延亭在研究螃蟹的吃法,從清蒸到紅燒,從油炸到生吃,從西紅柿燒蟹、豆腐燒蟹到梅菜燒蟹……他都依次吃了個遍,現在他都想不出這蟹還能怎麼吃了,剛一聽許明姣說想到法子,他自然就代入了。
“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還能幹嗎?”許明姣堵氣地坐到沙發上。
除了吃麼,他會幹的事情可多了,不過眼瞅著女王大人要發飆,顧延亭適時地殺住了他的吃蟹*,小心翼翼地問:“不是吃蟹,那是什麼?”
許明姣見丈夫發問,自然也要給他臺階下,更何況她現在很想與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好點子。
“之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蔣清明他不是也有父母嘛,我得找他們父母商量去。他們倆的事啊,沒淮他們也是持反對意見的,苦於找不到人跟他們站統一戰線呢。”許明姣說起這事興致勃勃,就差沒笑出聲了。
顧延亭聽了,無奈地搖頭,“你呀還真是能折騰。”他現在對於自己女兒同蔣清明的事持中立態度,誰都不想偏幫,他們愛怎麼鬧就隨他們去,樂得清閒。
許明姣先是給許明媚打了電話,結果令她有些失望。因為許明媚所知道的聯絡方式是蔣清明父母沒有出國前的,那自然是沒用了。
她正失望呢,突又想到可以找佟子喬要。必竟佟子喬曾是蔣家的正牌兒媳婦,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聯絡方式呢?
結果還真給問到了。
許明姣興奮地根本沒顧時差,拿起電話就給打了過去。當時時間是中國的下午兩點多,多倫多那可是凌晨兩點多啊。
蔣清明的父母正做香甜的美夢呢,結果就被一陣惱人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蔣立曄非常惱火地拿起電話,幾乎要破口大罵了,但他還是硬生生地給忍住了,必竟教養不允許他這麼做。
“誰?”他硬生生地吐出一個字。
許明姣見電話通了,臉色那個眉飛色舞啊,趕忙急匆匆地道:“你是蔣清明的父親嗎?”
蔣立曄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誰呀深更半夜地打電話過來,就問他是不是清明的父母?難道兒子在中國闖禍了,不能啊?
“你哪位呀?”
“我是顧海西的母親。”
“許明姣!”蔣立曄幾乎是脫口而出。
許明姣聽對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倒愣住了,“你認識我?”
“哼。”蔣立曄冷哼,“化成灰我都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