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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泥底座的鋼筋怎麼看都像最近就會被重新整修的樣子。 可是這種鎖,一旦掛上了,拿下來也不太好。 這種程度的迷信,他們還是存在的。 其他人都撤離蓮花絕頂,打算往鰲魚洞繼續出發,宋元看了一眼身後的喬信師兄,他還在那兒喃喃自語:“哎,不會被拆了吧?” 黃彪師兄在前頭催促了,宋元打算離開的時候,不小心看見張鹹右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那個鎖穿過了喬信的鎖,掛在那個鐵圈兒上。 “咦?”喬信驚奇地叫了一聲,“你不怕被拆了?” “拆也先拆你的。”張鹹右說。 “要拆肯定一塊兒拆了。”喬信看起來沒那麼煩惱了。 “人一輩子能上幾次黃山?”張鹹右指著那些生鏽的鎖,“誰知道自己的鎖還在不在這兒。就算在吧,幾十年後,誰認得那是誰的鎖?你就當它掛在那兒吧。” 喬信說:“說得也是。” 宋元看了一眼那兩個掛在一起的鎖,開始黑線--那個是連心鎖的掛法啊,貌似剛才買鎖的時候,由於那個小攤的老闆說的是安徽話,只有他一個人認真在聽,其他人都在講話。 但是,這種鎖一旦掛上去了,就不好拿下來了吧。 算了,還是不要提醒他們了,免得給他們添堵。反正其實也都是個心理作用,宋元並不覺得掛個什麼東西就會怎麼樣。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不會發生的依然永遠不會發生。 那天他們在光明頂下面一些的天海賓館邊上露宿。夜裡一樣變得非常非常的冷。他們借了天海賓館的水龍頭洗漱了之後,就躲在帳篷裡避寒了。兩盞營地燈打得沖天的亮。爬了一天,多數人都累了,只有喬信師兄還精力旺盛地在講笑話,雖然一點兒也不好笑。 黃彪最後終於忍不住呵欠,指著默默地在一旁備受喬信冷笑話摧殘又不敢吱聲的郭寧和趙君鵬說:“傻b大哥,你不困嗎?我們想睡覺了。”然後就被趕出了他們的帳篷。 宋元的單人帳篷也已經支好了,他問喬信:“您要休息了嗎?” 喬信指了指張鹹右已經在裡邊的那個雙人帳篷說:“是啊,鹹右已經睡了,太晚睡也不好,明天還看日出呢。” 張鹹右師兄在晚上洗漱之後就鑽進那個帳篷,再沒出來,估計累壞了。他雖然身材適中,看起來肌肉勻稱,比精瘦的喬信要健壯那麼一些,不過人的精力和體型並沒有什麼太大聯絡。 對於師兄們期待的日出,宋元並沒有太大的追求。經過今天的疲勞,他已經發洩得差不多了。至少回去的話,還能撐那麼幾個月,使自己遠離棄屍狀態。 老實說,他很羨慕喬信師兄,看起來似乎是永遠不會累的樣子,也不會對什麼事情感覺厭煩,對生活充滿熱情和好奇。 他覺得,那才是健康的狀態。 他有些奇怪的是,在醫學院這種生活狀態下,他還能保持那個樣子,到底是靠了什麼? 也許只是單純的感受性太低的人吧。 只是走出來透透氣的話,看見這樣的人,也覺得那些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生理,什麼生化,也就那樣吧。 想著這些的時候,喬信已經鑽進了帳篷,從內側嚴嚴拉死了帳篷的門。 宋元抬頭看天,在這裡的話,就可以看見非常非常清澈的星空,包括每一顆微弱的星光。 和這樣的星光比,他的生活有多麼微不足道。 也許,明天會有很美的日出。 肛君,你還好嗎(解釋) 一 肛君,你還好嗎? 關於這個話題,其實作為非肛腸科醫生的本人來說,也不是很瞭解。不過關於痔瘡,還是能談上一點心得的。 所謂的痔瘡,按部位來分,分內痔,外痔以及混合痔。內外痔瘡的區別用解剖術語說,是肛門齒狀線上的就是內痔,齒狀線以下的就是外痔,都有的話就是混合痔。按普通的說法,外痔的話,就是那種可以看見從肛門突出一塊的痔,一般比較疼。其分度是按照到底是隻有使勁嗯大大的時候會出來,出來以後可不可以用手把它推回去,還是無論何時都掛在肛門外面來分度的。當然,只有使勁嗯大大的時候才會出來那種算是比較輕的了。內痔就是從表面看不出來,但是裡面是有變化的,就是直腸的下段那裡有些稍微突出的靜脈團,大便的時候可能會滴鮮血,但是一般不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