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沒信心?”
“不…不是,但情況早已超出我們的掌控,不是嗎?”
看了李凱一眼,秦朗很快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合同上,淡定地說,“今晚我會做最後的決定,你先出去做事。這些閒言閒語,注意別傳到老頭子哪裡。”
雖然擔心,可是自家boss都這樣說,李凱還能怎樣。
在李凱離開後不久,秦朗撥通了秦海的電話。正如李凱所說,有些事情早已超出了他能控制的範圍。如果他的目的只不過是陸曉嵐,那麼事情已經到了無法相讓的地步,也是時候約出來當面談判。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對方劈頭就問,“終於改變主意了?”
“我打電話只是想告訴你,如果把小嵐交給你這種人,她一輩子就真的完了。我一直以為,你雖然在為銀鷹做事,但為人光明磊落,不會在背後出這些陰招。但事實證明,你太讓我失望。”秦朗握著電話的手,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
面對態度不可一世的秦海,他的心除了難受,還有滿腔的憤怒。
秦海並沒有被秦朗的一番說話刺激到,聲音反而顯得很鎮定,“秦朗,玩陰招的人是你才對。你竟然夠膽偷偷把我的女人藏起來,安的什麼心?想要重新把小嵐搶回去,休想!我倒有興趣看看,你能挨多久。”
“如果這樣,我看已經沒有必要當面談判的可能,那我倒想要看看,誰能走到最後。”說完,秦朗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
他們兩兄弟的恩怨並非因為陸曉嵐而結下來的,早在江美儀的事件以後,秦朗已經發現兩人之間存在芥蒂,這次也不過是導火線而已。
雖然秦海一直對自己表面上尊敬有加,可是他知道,有些已經形成的裂痕,逐漸走到了無法修補的地步。否則他不會從紐約回來以後,一次也沒有回過秦宅。
上次關於陳鷹明入院的事,也是因為江小七苦苦哀求,他才會幫一把。只是想不到,秦海是白眼狼,甚至不顧昔日的兄弟之情,做出如此偏激的行為。
掛了電話,秦朗一直盯著手中的合同發呆。早前關於新加坡分公司的議案已經得到拍板,如果不是秦海在背後搗亂,這幾天他應該要按照原計劃,安排後續的事情。
眼下秦朗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公司,分公司的事情只能委託其他業務經理去跟進。這對於凡事親力親為的他來說,實在是無奈之舉。
獨自的沉思,被一串焦急的鬨鬧聲打破。門外幾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推門而進,聲音絕情而涼薄。
對方開門見山,嚴肅的口吻如同在宣判必然的結果。“秦朗,我們懷疑你與一樁經濟案件有關,請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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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涼氣入屋。
陸曉嵐窩在沙發上發呆,因為這公寓太久沒有人居住,網路和電視都無法接通,這幾天待在裡面就像與世隔絕。
就連小區的超市,因為秦朗的再三叮囑,陸曉嵐再也不敢貿然出去,以防被人認出。
孤單的空氣中,只有寶寶的存在,才能讓陸曉嵐感到一絲安慰。身旁沒人其她人的時候,她喜歡把衣服撩起來,輕輕地撫摸尚算平坦的小腹,不斷幻想日後當肚子隆起來的那種感覺。
“寶寶,你覺得媽媽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陸曉嵐自言自語地問道。
秦海和秦朗的臉容不斷湧現,陸曉嵐的心很亂。今天和昨天,秦朗都沒有過來,只給她發了簡訊,說擔心被秦海的人查到行蹤,所以改為今天凌晨時分才過來。
外面的世界變成怎樣,陸曉嵐渾然不知。她的心情有點緊張,潛意識中覺得秦海不會就此罷休,秦朗口口聲聲說問題已經解決了,可是直覺看來,並非如此。
就在陸曉嵐發呆沉思之際,公寓響起了鈴聲。她突然一驚,心裡湧起了莫名的恐慌。
因為秦朗有公寓的鑰匙,絕對不會按門鈴。但如果不是他,還有誰會知道自己藏在這裡?
按耐不住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陸曉嵐透過可視的螢幕,看到李凱心急如焚地站在門外,拼命地按鈴。
“秦朗說過,無論什麼人按門鈴,都不要開門。”陸曉嵐自言自語地說,可視李凱是秦朗的貼身助理,把她安置在這套公寓的事情對方也知曉,難道是秦朗出了什麼事兒嗎?
擔心最後還是戰勝了恐懼,她按下可螢幕的通話鍵,李凱焦急的聲音果斷地響起,“陸小姐,不好了,秦總出事了,快開門。”
聽到秦朗出事,陸曉嵐整個人都慌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