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奇雙目奇光閃動,正要開口,於桂蘭已收回玉佩,放開了秋飛花的左腕。
暗暗嘆息一聲,王天奇忍下了未及出口之言。
秋飛花目光轉註到王天奇的身上,道:“王員外,怎麼決定?”
王大奇道:“飛鷹圖不在老夫身上。”
秋飛花笑一笑,道:“是否存在貴府中呢?”
王天奇冷冷說道:“自然是在敝府中了……”
秋飛花回顧丁於桂蘭一眼,微笑不言。
於桂蘭經輕嘆息一聲,道:“王大哥,咱們也不能勉強你交出飛鷹圖,不過希望你想想寶蓮的性命。如果你王天奇覺得寶蓮的生死。無關重要,她已經是他們王家的人了,我們作父母的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這幾句話說得很重,只見王天奇的臉上直滴汗珠兒了。
王天奇長長吁一口氣,把目光轉到秋飛花的身上,道:“在下只要拿出飛鷹圖,閣下就救寶蓮的性命?”
秋飛花道:“不錯。”
王天奇道:“以後呢?”
秋飛花道:“機會恨公平,我先受三位九招,然後諸位還可以聯手擋阻在下,只要諸位能擋住我秋某人。飛鷹圖和寒玉佩仍然為三位所有。”
王天奇道:“話可是閣下說的……”
第二章痛失寶物
秋飛花接道:“是的,在下已經再三說明,秋某隻身一人而來,不知你王員外還要在下如何保證。”
王天奇未再多言,轉身大步而去。
片刻之後,王天奇去而復返,手中多一個製造十分精巧的小鐵箱子。
兩個健壯的中年婦人,抬著一張軟榻,軌榻上蓋著一張棉被,紅棉被下。仰臥著寶蓮姑娘的嬌軀。
王大奇拍拍手裡提著的鐵箱,道:“飛鷹圖就在這鐵箱之中,目下可以先冶好寶蓮姑娘的傷勢了?”
秋飛花瀟灑一笑,道:“王員外。咱們先小人後君子,閣下先開啟鐵箱子讓秋某瞧瞧。”
王天奇冷然一笑,縱身上前掏出一串鑰匙,開啟兩道暗鎖,才揭起箱蓋,取出一張黃絹。
然後退了三步,展開黃絹。
那是一幅巨鷹展翼圖,筆法綱致,畫得栩栩如生。
秋飛花目光一掠圖畫,領首一笑,道:“不錯,貨真價實的飛鷹圖。”
王大奇捲起了飛鷹圖,扣上暗鎖,放在木案之上,道:“閣下可以救人了。”
秋飛花點點頭緩步行近軟榻,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了一粒紅色的丹丸,回頭笑道:“有勞於女俠,撬開令媛的牙關。”
於桂蘭快步行了過來,右手疾出,撬開了愛女的牙關。
秋飛花把手中的丹丸。投入了齊寶蓮口中之後,突然向後退了兩步,凝神而立,雙頰上泛生起一片紅暈。
大廳中一片靜,靜得聽不到一點聲息。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注在球飛花的身上。
只見秋飛花緩緩舉起右手,虛空點出。
覆蓋在齊姑娘身上的棉被起了一陣輕微的波動。齊姑娘突然長長吁一口氣。
秋飛花一揮手,道:“行了,千女俠可以把令媛抬出去了。”
對症之藥,奇效立見,於桂蘭送愛女步出大廳,齊寶蓮已經清醒過來。
長長吁一口氣,千桂蘭低聲說道:“孩子,去好好休息,娘還有點事辦,回頭,咱們母女再好好的談談。”
也不待寶蓮姑娘答話,於桂蘭已轉身步入大廳,隨手掩上了廳門。
秋飛花很沉著,坐在一張木椅之上,直待於桂蘭重回廳中,才緩緩站起身子,道:
“三位,哪一個先予賜教?”
齊元魁行了出來,一抱拳,道:“齊某人先出手。”
秋飛花道:“兄弟恭候。”
齊元魁緩緩舉起了右拳,冷冷說道:“朋友,你們在小女身上下毒的手段,很卑下,但你秋朋友倒還有幾分英雄氣概,拳腳無眼,朋友小心了!”
話落拳出,呼的一聲,直搗前胸。
秋飛花經輕一閃,拳勢掠胸而過,只是那麼毫釐之差,避開了齊元魁疾如流星的一擊。
齊元魁冷笑一聲道:“好身法。”
右腳隨著擊出的右拳,向前跨進半步,一抬右膝,撞向秋飛花的小腹,同時,拳橫在胸前左手,五指半曲半伸,罩住了秋飛花前胸五處大穴。
秋飛花道:“這才像金鞭大俠的手法。”
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