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了,在下竟然瞧不出姑娘是這麼一位高手?”
南宮玉真道:“客氣,客氣。”
白衣人道:“姑娘真是南宮世家中一位丫頭麼?”
南宮玉真道:“世上有冒充豪富的人,哪有冒充丫頭的人?”
白衣人嗯了一聲,道:“這麼說來,咱們真是低估了南宮世家?”
南宮玉真道:“現在還不太,各位只要不再找咱們的麻煩,我們姑娘就不再問江湖中事!”
多情公子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道:“我的意思是,只要諸位能撤離此地,我們也立刻回到南宮世家中去。”
白衣人道:“聽姑娘的口氣,不像是一位丫頭的身分!”
南宮玉真道:“你不用太多疑,我已得我們姑娘很充份的授權了,所以,你提出的條件,我就能夠作主。”
多情公子道:“那就請你轉告南宮姑娘,就說我們可以撤離此地,只要她交出兩件東西。”
南宮玉真道:“什麼東西?”
多情公子道:“寒玉佩和飛鷹圖。”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不用稟報姑娘了,我可以答覆你。”
多情公子道:“請教姑娘。”
南宮玉真道:“辦不到。”
多情公子道:“那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了,在下雖有憐香惜玉之心,只怕也無法幫得上忙。”
南宮玉真道:“你公子這份心意,咱們是感激不盡,不論如何,在下都會把你公子這幾句話,轉告我們姑娘。”
多情公子道:“那真是一件很抱歉的事了,請上覆姑娘,就說我多情公子,雖有幫忙之心,卻無幫忙之力了。”
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荒涼的原野,又恢復的寂靜,那四個灰衣人的體,也早已被人收去。
秋飛花緩步行了過來,道:“姑娘,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南宮玉真道:“你跟我們出來,不知有什麼用心?”
秋飛花笑一笑,道:“沒有。”
南宮玉真道:“那就由我決定了。”
秋飛花道:“可以,姑娘怎麼吩咐,在下怎麼遵從!”
南宮玉真道:“我想試試看他們埋伏如何?”
秋飛花道:“如是咱們被他們的埋伏打了回來,那也罷了,萬一咱們衝了出去,那將如何?”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秋兄,這就是你跟著來的用心了?”
秋飛花道:“姑娘太多疑了……”
打個哈哈,接道:“在下想請教姑娘一件事!”
南宮玉真道:“秋兄,拖延時間也無法阻止什麼?你最好問得簡明一些。”
秋飛花道:“關於那霜寒九洲彎月劍,似是已脫離了暗器的範疇。”
南宮玉真道:“我早已告訴過秋兄了,它已經不算是暗器。”
飛花道:“如若強敵之中,有施用霜寒九洲彎月劍的人,在下也能遇上。”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自然可能。”
秋飛花道:“姑娘如能指點在下,以後遇上此物時,在下也可趨吉避凶了。”
南宮玉真道:“彎月劍介於暗器和飛劍之間,它打造得很靈巧,但打出之時。卻必需有著深厚的內功,自然,如不知箇中機巧,那也是無法打出了。”
秋飛花道:“姑娘,除了內力和打出的機巧之外,只怕還有別的內情。”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平衡作用,那是屬於製造的機巧,和施用之人無關……”
語聲一頓,接道:“秋兄要再回小廟中,和令師生死與共呢?還是踉我試試他們的埋伏。”
秋飛花低聲道:“姑娘,你忍心把一個受傷的丫頭,丟在這裡麼?”
南宮玉真也用很低微聲音,說道:“當她穿上了我的衣服,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秋飛花道:“東方雁呢?你的表弟。”
南宮玉真道:“武林中三大世家,以東方世家最有名氣,如若人家知道他是東方世家中人,自然會放他離去了。”
秋飛花道:“這一群人物,來路特殊,只怕未必會怕東方世家。”
南宮玉真道:“他們敢招惹江湖五君子,圍襲南宮世家,自然不會怕東方世家,但他們連番受挫之後,學乖了不少,對東方世家。應該有一點顧慮。”
秋飛花嘆息一聲,道:“看來,很難勸服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