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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張任拒絕,典韋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招呼過來四名地歸力士,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將重傷的龐統放到擔架上,然後抬著龐統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典韋走後,張任和泠苞、雷銅,率領兩萬川軍。帶著悲壯的色彩殺回到雒城。此刻,雒城城頭上的旗幟已經發生了變化,從益州牧變成了荊州牧、左將軍。
看到這面旗幟。張任怒不可遏,對著城頭上大喊:“泰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為何要背信棄義。奪我益州城池?”城頭上,頭戴金冠的泰山探出頭來,面帶微笑的對城下的張任喊道:“張將軍。要說背信棄義,可是你們川軍先不講信譽的,本府只是想退回荊州去,可是你們竟然在半路設伏,擊殺了本府的軍師龐統,絲毫不顧念本府幫你們抵禦漢中張魯的功勞,就是到天子那裡去爭辯,也是你們川軍不講理在先,本府只是要為蒙冤死去的龐統軍師報仇雪恨罷了。”
話說到這裡,張任知道再也沒有繼續爭辯下去的可能了。泰山機關算盡,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川軍身上,任誰從表面上看,都是川軍背信棄義,殺掉了龐統,這才導致泰山一怒之下佔據了雒城。看上去,泰山才是受害者,而川軍卻是無情無義的劊子手。川軍也就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爭辯沒有作用,張任也不再浪費口舌,挺戟向前一指,怒喝道:“攻城!”泠苞和雷銅一左一右搶出,各自帶著五千名川軍奮勇衝了出去。先前,張任率軍離開雒城到小路上設伏,根本就沒有攜帶任何的攻城器具,只是在回來的路上,臨時讓軍士們砍來樹木,搭建了十幾架雲梯,現在憑著這些簡陋的雲梯,想要攻下雒城,簡直是難如登天。泰山面帶不屑的看了攻城的川軍一眼,轉頭對陳到說道:“不自量力,射死他們!”
陳到向身後一揮手,五千名弓弩手立刻在城頭上現出了身形,每名弓弩手的弓箭,早已是蓄勢待發,可見泰山早就想到張任會來奪城,已經暗中做好了準備。
嘭嘭嘭——一陣弓弦震動之聲響起,五千只利箭刺破長空,呼嘯著向攻城的川軍射落。張任的部下原本是出城去設伏的,因此軍中不但沒有攻城的器械,甚至連盾牌都沒有幾面,大多數人手中只有一張弓、一把武器,面對泰山部下的箭雨,川軍們無從低檔,只能胡亂的揮打著武器,試圖撥開啟射來的亂箭,可結果卻收效甚微,不斷地有川軍中箭倒地,慘叫之聲響徹在雒城上空。
即便是有一些川軍冒著箭雨來到雒城之下,還來不及把雲梯豎起,就被從城頭之上砸下來的滾木、雷石,拍成了肉餅。城中儲備的防守器具,顯然已經成為了泰山的戰利品,並運用在了這場戰鬥中。
“鼠輩!大耳賊!你不得好死!”看到自己在城中儲備的滾木、雷石,此刻卻變成了泰山的武器,不停地對川軍造成傷害,張任氣滿胸膛,忍不住大聲喝罵著。城頭之上,泰山揶揄的笑道:“不得好死?今日就看看是誰不得好死。話說張將軍準備的防守器具還真是足備,哈哈,本府就笑納了。”
張任被泰山的話氣的差點吐血,挺戟一指泰山,怒喝道:“無膽鼠輩只會玩弄陰謀詭計,可敢出城與某一戰嗎?”泰山狀似吃驚的看著張任,故作驚疑的說道:“單挑?益州上將就這種智商?哈哈。”
在兩人對話之際,又是兩輪箭雨射落,泠苞和雷銅再也支撐不住了,他們兩人各自部下的五千軍士,在三輪箭雨中,已經喪失了大半,無可奈何之下。二人帶著殘餘的兩千多人,返回到了張任的身邊,低聲喘息著對張仁說道:“將軍,不行啊,荊州軍的火力太猛了,我軍已經被射殺四、五千名弟兄了。”
張任聞言怒火攻心,忍不住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在馬背上搖晃了幾下,差點便栽倒在馬下。泠苞和雷銅連忙伸手扶住張任,讓他穩住了身體。這時。城頭上的泰山再次開口說道:“張任,你不是要單挑嗎?三弟,出去會會益州上將到底有幾分幾兩。”
黑臉張武大聲應諾,然後帶著部下一千名精銳騎兵開啟城門,從雒城內飛奔出來,知道距離張任五十步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肯讓張武出戰張任,泰山也沒懷好意。先前經過三輪箭雨的打擊,川軍士氣已喪,泰山再讓張武出戰,擊敗益州上將張任之後。就可以十分順利的收降川軍了。泰山清楚,以自己部下的五萬人,遠遠不足以攻克整個益州,他還需要一些其他力量的幫助。潛伏在暗處的張松、法正等人是其中的一股力量,而眼前這些川軍,也可以算是一股力量。收服這些川軍。既可以讓泰山的實力得到加強,還可以做出一個姿態給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