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氣。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
一朗子闔上眼,深深呼吸著,覺得一切是虛幻的,像個春夢。得到她身子之後,讓他立刻“滾蛋”真有些捨不得。
他睡意全無,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剛才的每一個細節,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種種淫態,真叫人靈魂出竅、無比自豪。只是那樣的好事情不知還會不會有?但看她走時絕情的樣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這麼美妙的一晚,也該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久,胡思亂想,難以入夢。月光在窗上變淡,顯然已經移動很多。
靜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葉可察。
這時候,一朗子聽到一聲瓦響,接著又是一聲輕響。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劍,飛出窗子,彎身上了屋頂。朗朗的月光下,只見往西去,一個黑影迅速變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麼人,還不站住?”
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追去。那傢伙的輕功相當出色,一起一落之間,就往前十幾丈。
一朗子當此關頭,也不怕驚世駭俗,快如閃電。離那傢伙越來越近,看得越發清楚。那人身法極快,腋下還夾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氣了。”
追到近前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男人,夾著一個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內衣。
一朗子心想:難道是採花賊嗎?那姑娘是誰?青龍寨的防禦也太差了,竟讓一個採花賊隨意出入。
一朗子出劍如風,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腳步一停,猛地飛起一腳,後踢敵劍。
若不是一朗子收劍快,早被踢飛了。
那人轉過身來,竟是蒙著面。他雙目明亮,透著幾分凶氣,但配上他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十分諧調。一朗子心想:這人應該長得不錯。
蒙面人抽出劍來,指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劍也指他,說道:“你是誰?到青龍寨幹什麼?快放下這個姑娘來。”
蒙面人冷笑幾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誰。青龍寨何時多了你這號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賊子,竟問起我來了。你把人家姑娘擄走,自然是幹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饒過你。聰明點,放下姑娘,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點滾開,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
一抖劍尖,朝他心窩就是一劍。
蒙面人側身避過,一劍橫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撲,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準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揚頭。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張俊臉來,面如冠玉,雙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煞氣和陰晦,若是和顏悅色,必能迷倒佳麗無數。
一朗子乍一見到,呆了一呆,因為他有生以來,根本就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來以相貌俊美而自負,至今無敵。可一見到這個淫賊,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這人似乎可勝過自己。
蒙面人差點被削臉,也是驚怒交加,將懷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視著一朗子,說道:“不殺了你這小子,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個箭步衝上,挺劍就刺。
沒累贅、沒顧慮,他的身法登時靈活起來了。一劍一劍使起來,說不出輕靈、飄逸、變化萬千,風格和一朗子的劍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開追風劍法,當真是快如閃電,兇如惡狼,將那傢伙緊緊罩住。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後,都發現對方的缺點。
一朗子發現,那傢伙劍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於是專門削他的腿;而那傢伙發現一朗子竟然沒有內力!他見一朗子劍法出類拔萃,有幾次險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幾個窟窿。只是一朗子無內力,關鍵時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內氣給彈走,失了準頭,使他想不通,接著又竊喜,認為找到一條取勝之路。
因此,面對一朗子,他不再恐懼。當二人交戰到一百多回合時,一朗子一劍劈下,那傢伙不再多想,使足內力,往前一擋。
一朗子收勢不急,虎口一疼,劍“唰”地脫手飛出。那傢伙哈哈一笑,劃了一個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