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會和他密探,朝堂上的事情,一般不會聽他這個宗室子弟的。
“上次我們說了對付吐蕃的三步走計劃,現在第一步已經完成。我們現在就要開始安排第二步。”李二沉聲說道,從宗師裡面挑選一個女兒去和親。
江夏王一聽,面色一白,他這輩子只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正好十五歲,還沒來得及說親呢,這要被和親了,家裡的妻子還不得鬧翻天啊!
“皇兄,臣弟子嗣稀薄,只有一子一女,雪雁那丫頭,陛下您還不知道啊,就是個小爆竹,一點就著,根本不堪大用。”江夏王李道宗當然一百個不願意把女兒往火坑裡推,硬著頭皮說道。
李二笑了,說道:“皇弟你是誤會了,雪雁那丫頭,冰雪聰明的,你捨得去和親,我還不捨得呢!”
江夏王李道宗一聽,微微放心,只要不是他女兒就行,至於是誰,他就不太關心了。
“那皇兄何意?臣弟猜不出來?”江夏王李道宗疑問道。
“如果隨便不能宗師裡面挑選一個女兒不能表現我們的重視,所以朕想到了你。”
江夏王李道宗納悶了,反問道:“皇兄,臣弟糊塗了,您剛才不是說不讓臣弟之女去和親了,怎麼又提到了臣弟呢?”
“你是握有實權的大將軍,身份最為嫌貴,你的女兒去和親一定會讓吐蕃受寵若驚。”
“可是臣弟只有一個女兒,沒有第二個女兒了!”江夏王李道宗提醒說道。
李二哈哈笑道:“這就要委屈皇弟你了,我這邊已經找到了一個品貌絕佳的女子,準備把她作為你年輕時在外面紅袖添香留下來的女兒,今年已經十六歲,母親去世,拿著信物來認親!你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朕冊封她為郡主,等確定和親之後,再封為公主。你看,這樣可以嗎?”
江夏王李道宗哭笑不得,被李二的辦法嚇到了,不過的確是個好辦法,但一想到家裡的妻子,一陣頭疼,說道:“為陛下分憂解難,這是臣弟應該做的,就是這回家,不知道怎麼說!”
“呵呵,放心吧,和弟妹實話實說,只要讓她好好教養你的新女兒。我就不相信,弟妹聽說你新女兒是代替雪雁去和親的,還能和你鬧彆扭。”李二也不為難李道宗,心裡盤算一下,他身邊貌似有不少懼內的。
“謝皇兄!”李道宗笑了,照實說,夫人不僅不會怪他,說不定還能給他幾個笑臉呢!
李二搖搖頭說道:“我說皇弟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對弟妹言聽計從的,不覺得委屈嗎?”
江夏王李道宗不在意,笑著回答說道;“陛下此言差矣!我們這是情投意合,夫唱婦隨,怎麼就委屈呢!再說了,臣弟經常出去打仗,鸞妹管理家裡,很辛苦。我們作為男人,不能不記在心裡。皇兄也別笑臣弟,朝堂上也不光臣弟這樣。你看房相在朝堂上一大把年紀了,風度翩翩,進退有度,可是回到家裡還不是被盧氏管得服服帖帖;還有那魏黑子,在朝堂上,對誰都不買賬,可一回到家裡,耳朵都能被擰成一圈半。”
“呵呵,你還別說,光朕知道的,也不少懼內的。”李二附和。
“這不是懼內,這是深情。要是不喜歡,不敬重妻子,能任由妻子囉囉嗦嗦,甚至動手嗎?”江夏王李道宗不服說道,他可從來不成人懼內。
李二笑了,也不爭辯:“今天就這個事情,你今天就回去好好說說,過幾天自然會有人上門。”
江夏王李道宗應下,準備離開。
“等等,你留下一件信物!要不然一個姑娘家去認親,沒憑沒據!”李二差點把這件事情忘了。
江夏王李道宗從脖子上拿下一塊玉佩說道:“這塊玉佩從小就帶著臣弟身上,除了親近之人,沒人見過,可以當做信物。”
“嗯,如此甚好!”李二讚賞說道,第二步算是大功告成了,就等著吐蕃再次來求親了。
李道宗之後,李二把玩著精緻的茶杯,再一次感慨這個辦法真是妙啊!
江夏王李道宗回答家裡和妻子說了一下,果真像陛下說的那樣,不僅沒說什麼,反而對他難得溫存,安心在家裡等著來認親的女兒。
吐蕃和親之事,暫且不提,倭國的使臣再一次來了。
這次準備很充足,帶了好幾船的寶貝,金銀珠寶,而且隨行人員,居然學著漢人的做法,負荊請罪,一個個光著膀子,背上綁了荊條。
不過朝廷下令,把倭國列為敵國,所以他們在登州停下之後,並不被允許下船。
古人認為負荊請罪是非常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