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這玩意好像不是從牛身上長出來的,倒像是倒像是一個大草爬子!”劉屠夫用刀將那肉疙瘩動了動,驚聲喊道:“你們看哪,還有腿呢。”
這個大草爬子已經有一半的身體吃進了牛的身體裡,不得已,劉屠夫只好用刀將它從牛的身上剜了下來。
草爬子學名蜱蟲,一般也就黃豆粒大小,拇指指甲蓋大的已經實屬罕見,如今發現了拳頭這麼大的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麼大的一個草爬子在牛身上盯著,牛能不發狂嗎?”有人這樣說道。
“不懂就別胡咧咧,這草爬子還叮過你呢,你咋沒去撞車?”沈長貴說道,“現在還沒到牛發情的時候,加上它又是趙四從小養大的,早就熟悉了這裡的環境,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受驚發狂這種情況二位,你們見多識廣,有啥高見?”
聽沈長貴這麼一問,高文字能地想到了方達的死,想到了牛岡村那群自殺的山羊。然而,總不能但凡遇到一件離奇古怪的事情,就跟正在調查的案子聯絡在一起吧?這樣想著,高文剛要敷衍幾句,趙四卻搶著說道:“還是老書記說得在理,這草爬子固然古怪,可這跟牛受驚有啥關係?去年我家這牛跑到鄰村的莊稼地裡禍害莊稼,也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給捅了一刀,腸子都流出來了,就那樣牛都沒燥,咋會被這草爬子一叮就驚到了呢?”趙四把菸袋鍋子放進嘴裡吧嗒了幾口,疑聲道,“會不會是打針打的呀?”
“誰打的針?打的什麼針?”高文與夏可可互視了一眼,問道。
“村頭的宋光棍打的,說是消炎針,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拿假藥糊弄我?反正他昨天晚上給牛打完針,到了後半夜我家這牛就開始發燥,今天早上我用兩條繩子拴它,結果還是讓它掙了出來”
旁人鬨笑起來:“看,這小子不打自招了吧!”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