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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做煤爐的工作就由王木匠負責,他已跟雷曉飛做過一次,也算是個熟練工了。

餘下的“合作社”眾人,雷曉飛就帶著他們開荒、種草、種菜。

種草是種植一種叫“象草”的草。象草,最大的有常人那麼高,腳母趾那麼粗,形狀有點像甘蔗的縮小版,葉子特別長、特別大、特別多,是餵養草魚的好飼料。雷曉飛他們從山邊把幼象草移植到塘壩上,沿著沒有搭房的那段塘壩,全種上了象草。

雷曉飛種完“象草”後,又帶眾人把魚塘周圍的空地,除了留下通道以外,全開闢了成菜地。菜地裡,雷曉飛全種上了當地人叫“香薯”的番薯。香薯是一種略帶粉紅色雙層薄皮黃肉白糖心的番薯,香薯和普通番薯的區別是煮熟之後,香薯白心松化而香甜,焗幹之後,香氣四溢,故名香薯。香薯種植容易,基本是賤生賤養,不用多少工夫打理,而且,香薯葉是養豬的好飼料,香薯又是一種好食品。

“合作社”裡忙完這些事後,雷曉飛設想的農場已規模初現,雷曉飛當初設想的專案也基本全部上馬。這時,日子已近農曆的新年。

農場完工的那天,“合作社”的董事經過商量,決定開個慶功宴,一是慶祝農場建成,二是讓辛勞了兩個多月的眾人輕鬆一下。

慶功宴設在客棧的大廳,宴席的廚師是雷曉飛那不記名的徒弟林採微。這是雷曉飛的主意,林採微已在食店裡的廚房幹了兩個多月,雷曉飛戲稱,這是美女廚師的出師考試。

林採微雖然有點緊張,但畢竟是經過兩個多月的實際操作,加上又有雷曉飛在旁邊指點,宴席的菜還算順利完成。

宴席開始後,林採微還緊張地等待著街坊們對她的出師考試的判決。直到眾街坊們嘗過後都交口稱讚,林採微才放下心來。街坊們有人讚道:巧手就是巧手,林姑娘炒菜也有一手。又有人讚道:不愧是名師出高徒,雷小哥和林姑娘都是能人。也有人說:林姑娘已得到了雷小哥的真傳。

眾人的稱讚讓林採微臉紅了,自從雷曉飛來了這裡以後,完全蓋住了她的巧手風頭,林採微這段日子已很少這樣讓眾人誇獎了,而且,這次的誇獎也和雷曉飛有不少的關係,稱讚聲中有一半是贊雷曉飛的,她偷瞥了雷曉飛眼,發現他正望著自己讚許地微笑,臉更紅了,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惡狠狠地對雷曉飛說道:“瞧什麼?天天瞧還看不夠?”

才說完,林採微馬上知道自己出了語病,臉紅得像滴血。旁邊的胡醫師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曖昧地哈哈大笑起來。雷曉飛知道他笑什麼,就學林採微的語氣對胡醫師說道:“笑什麼?難道您老不怕‘一柱擎天’了?”

胡醫師連忙收住笑,“一柱擎天”已成了胡醫師的死穴。眾人雖不明所以,但也被胡醫師的狼狽相逗得大笑起來。林採微也忘了害羞,揚眉吐氣地對胡醫師說:“您老都說飛哥是天才了,還敢嘲笑飛哥,這就是嘲笑天才的下場。”

胡醫師心想:哼,什麼時候開始同聲同氣起來了?但他還哪敢說出口,只好尷尬地訕笑道:“是天才,是天才。”

林先生看到了這一幕,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從妻子過世,他就心灰意冷從朝裡辭官回鄉,回鄉不久後,家中兩老又相繼辭世,剩下他和女兒相依為命。女兒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從小到大捧在手裡怕化了,含在口裡怕溶了。而今,女兒十七歲了,已到了嫁人的年齡,古時的人早嫁,一般女孩子十五六歲就有婆家,但林採微還沒有訂親,不是沒有人提親,林採微要模樣的模樣,又是方圓幾十裡出名的巧手,早兩年,提親的人已踏破門檻,主要是林先生還沒有看上合適的人選。

自從跟雷曉飛打交道後,林先生對雷曉飛的印象從不屑到良好,由敬佩到折服。特別是雷曉飛這段時間的表現,更讓林先生心服,一個能為街坊鄰里都出大力氣的人,肯定是個重感情的人,況且,雷曉飛表現出的學識、技藝也超群出眾,林先生心中認定了雷曉飛是可以讓女兒託付終生的人。現在,他看到林採微既從雷曉飛那裡學到手藝,又和雷曉飛的感情漸漸親近,當然欣慰了。

聽著北風吹過竹林的天籟之音,看著夕陽照耀水面的鱗鱗波光,坐在臨水而建的大廳中的人都心醉了,眾人何曾在如此優美的環境下吃過飯呢?大家紛紛讚頌雷曉飛的傑作,男人們更是每人都敬了雷曉飛一碗酒,表示了每人心中由衷的敬佩和謝謝。

宴中,“合作社”的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起來,大家都對未來充滿憧憬,認為農場已辦好了,以下的日子就是等著收成。

雷曉飛雖然喝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