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玉杖。”洪欣不滿地對雷曉飛嚷道。
綠玉杖、打狗棒還不是一句話。但雷曉飛沒有反駁洪欣,怕與這個“女暴龍”理論起來,又會不歡而散。他只是等著洪七公答覆。
“以這綠玉杖的硬度和韌性來說,如果用它做兵器的話,肯定比許多當世的什麼寶刀、寶劍好多了,可能與上古的寶刃也有得比。”洪七公說完,不解地對雷曉飛問道:“雷小友,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麼,為何有此一問?”
“七公,我有一個想法,您老看看行不行得通。”雷曉飛沉吟了一會,對洪七公說道:“不如這樣,我與您老先玩個問答遊戲。七公,您說,你們丐幫的人是不是多以行乞為職?”
“那還用說,不行乞的話,哪還是乞丐?沒有乞丐,哪還有丐幫?”
“行乞中的乞丐,最怕是什麼?”
洪七公沉吟了一會,回答道:“惡人、惡狗。”
“怕惡人多,還是怕惡狗多?”
“還是怕惡狗多些,惡人最多是呼喝兩句,惡狗卻不認人,見人就咬。”
“那丐幫的人,一般用什麼來防惡狗?”
“一般都是隨身攜帶一根竹棍,用來驅趕惡狗。”
“丐幫的幫眾中,有多少人是會武功的?”
“二成左右吧。”
“不會武功的人對上惡狗,贏面有多大?”
洪七公又沉吟了一會,回答道:“如果是年富力壯的人,贏面就會大些。”
年富力壯的人,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又有多少人情願做乞丐呢?所以說,做乞丐的還是老弱病殘的佔大部分。也就是說,丐幫中起碼有七成以上的人是怕惡狗的。
洪七公從雷曉飛的所問中,好像悟到了一點什麼,他忙說道:“雷小友,你就別打啞謎了,有什麼好提議你就快點說出來喲。”
雷曉飛還是不緊不慢地問道:“既然如此,七公你為什麼不創一套‘打狗棒法’出來,讓眾丐好對付惡狗?”
“你以為創一套武功容易嗎?還‘打狗棒法’這麼難聽。”洪欣欣現在雖然已對雷曉飛不反感,不再當他是可惡的人,但她卻對雷曉飛老受義父的稱讚不忿,就故意跟他唱對臺戲。
雷曉飛因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不與洪欣這個“暴女”打交道,所以就不搭她的腔,只是望著洪七公,看他的意思如何。
洪七公思索了好一陣,有所悟地像是對洪欣,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名字好不好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實用,雷小友的這個提議挺好。不過要創一套讓沒有內功的人用的武功,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雷曉飛對洪七公提醒道:“太極不正是這樣的功夫嗎?七公您也可以借鑑呀。”
一言驚醒夢中人,洪七公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對呀,我什麼給忘記,雷小友還有一套不用內力就可以用的武功。”
洪七公還未興奮完,旋即馬上沮喪地說道:“可惜,張三丰張真人這個牛鼻子不在,如果他在的話,就可以讓他看能不能指點一下這個太極的借力竅門,但現在到哪裡找他呀?”
雷曉飛奇怪地對洪七公問道:“難道我告訴您就不行了嗎?”
“你可以把太極教我?”洪七公不相信地問道:“你不用稟報張真人就能把太極的竅門傳給我?”
“是呀,張真人曾說過,太極我可以任意傳授他人。”
洪七公聞言後,先是一愣,隨後馬上慨嘆道:“難怪這個牛鼻子能領袖武林,單是他這份不藏私的胸襟,已是旁人難及。”
這時,沒有出過聲的胡醫師插言了,他說道:“我們的雷小哥也是這樣一個不藏私的人,只要他懀У模��實剿���薊嶠獺!�
洪七公聽了胡醫師的話,不禁對雷曉飛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那雷小友你也同樣讓人敬佩。”
在當時,能無私、無求地授藝給他人的人,可謂是鳳毛麟角,哪能不讓人尊敬?
雷曉飛是一個不受讚的人,他怕洪七公繼續贊下去,就忙對他說道:“七公,關於這個‘打狗棒法’,我有個初步設想,不知您有沒有興趣聽?”
洪七公聞言,忙迫不及待地說道:“雷小友,你快說來聽聽。”
雷曉飛把自己回想到的、前世曾在書中看過的,聯絡自己的想像,給洪七公說出了幾招自己臆想出來的招式。
雷曉飛邊說邊比劃著:“就像這招‘狗口奪棒’,如果在打狗時被狗咬住了棒,一般人很難用蠻力奪回。我們可以嘗試借用太極中的震字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