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見習神官以前出去傳教的時候曾受過重傷,失憶後有時有點傻乎乎的。怪不得人們說不怕遇上瘋子,就怕遇上一個傻子,管你什麼身份,一刀就直接捅了!”
……
胡風斬殺烏爾巴託的訊息,迅速傳遍了聚居點的每一個角落,引起了一場空前的轟動。街頭小巷,莫不在討論這個據說失憶後有點傻乎乎的剛來的神官,修道院內也沒有例外。別說平時難得一見的阿卡西長老,就連一些常年閉門靜修的長老也被驚動。
神庭雖然一向強勢,但當眾斬殺一個大家族的直系後裔,這也非同小可。一不小心,也許就掀起一波腥風血雨,甚至撼動神庭好不容易才在荒原上打下的基礎。
得知訊息後,阿卡西長老迅速召集眾人,嚴厲盤問此事。
“胡風,你……,知不知罪?”看著站在下方的胡風,阿卡西長老臉色冰冷,“烏爾巴託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摩根家族在荒原上有多麼龐大的實力?殺了他,你知不知道給修道院和神庭惹來了多大的麻煩?”
阿卡西長老本就長著一張馬臉,憤怒之下,看起來更加嚴厲和無情。身後,站著幾個常年難得一見的長老,每一個體內都散發出一陣陣澎湃的魔力波動,實力非同尋常。
“各位長老,我不是很清楚烏爾巴託的身份,更不知道摩根家族的勢力;我只知道,一個橫行霸道,仗著家族勢力肆意調戲一個聖潔的修女的紈絝,不殺,才是對我們神庭和信仰的最大褻瀆。”
面對阿卡西長老嚴厲的盤問,胡風臉不改色。邊說邊一臉正氣地掃人們一眼,脫下身上火紅色的神官長袍,淡淡地接著說道:“如果大家都覺得我錯了,那好,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阿卡西長老,這件神官長袍就還給你吧!”
褻瀆一個聖潔的修女?
眾人臉色一愣,隨機竊竊私語。烏爾巴託在聚居點內的名聲一向壞到了極點,雖然一時之間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但聽胡風這麼一說,似乎另有緣故。
“慢,胡風,不要衝動。”見胡風把神官長袍扔到地上後就要轉身離去,奧菲利亞焦急地站出來。
“十年前,我們神庭在荒原上的勢力還不值一提,但銳意進取,克服了不知多少困難到處傳教。十年後,我們在荒原上建起了一座座修道院和教堂,擁有了大量篤誠的信徒。勢力龐大了,但也墮落了,連一個小小的修女都無法保護,還談什麼威嚴和聖潔?”胡風有些滄桑,心灰意冷,“十年過去了,神庭早已不是當年的神庭。我留下來,也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還是繼續到荒原上流浪好了!”
斬殺烏爾巴託之前,胡風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這一幕,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以退為進。
“胡風,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烏爾巴託褻瀆了哪個修女,神庭和修道院,又是怎麼墮落了?”阿卡西長老臉色冰冷,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威壓,身上的長袍無風自動。
“阿卡西長老,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不好!”見阿卡西長老果然入套,胡風臉上有些黯然,心裡卻一陣冷笑。這次,不僅殺了烏爾巴託,還要他死後都背上一個永遠無法洗刷的黑鍋,有冤都沒地方申!
“好,你們都給我退下!”阿卡西長老衣袖一揮,掀起一股寒風,直接把眾人卷出森嚴的大殿,只留下白衣祭祀奧菲利亞和幾個長老。
“德雷莎,出來,把事情經過給長老們說清楚吧!”胡風拍拍手掌,話音未落,衣衫不整的修女德雷莎就從一個黑暗的角落走了過來。雙眼通紅,披頭散髮,似乎承受了莫大的屈辱。
“阿卡西長老,烏爾巴託他……,他不是人!”修女德雷莎淚流滿面,抽泣一會後斷斷續續地接著說道:“這段時間,家裡的生活尤其困難。為了讓父親的傷勢儘快好轉,我今天到野外採了一些藥草,回來的時候稍微晚了一點。沒想到,路過黑樹林的時候,突然遇上了狩獵歸來的烏爾巴託一行。烏爾巴託他……,他竟然下令把……,把我拖到樹林裡面。如果不是胡風大人剛好路過,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翻調教後,胡風進一步加深了留在修女德雷莎腦海深處的靈魂烙印。在他的指示下,由楚楚可憐的修女德雷莎自己說,比自己講出來有力多了。烏爾巴託就算死而復活,恐怕跳進尼羅河也說不清。
“大膽,放肆!這是對修道院的褻瀆,這是對神庭的宣戰!”
看著衣衫不整的修女德雷莎,阿卡西長老迅速明白了怎麼回事,勃然大怒,“好,殺得好!摩根家族雖然勢力龐大,但褻瀆一個聖潔的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