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平靜下來，就在宋銳以為她無聲的答應的時候，她卻突然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那我回去好了。”

“哎，我開。”宋銳直起身伸手就開啟了房間裡的燈，一切再也沒有遮攔。

凌亂褶皺的床單、散落一地的衣服、內衣、面板泛紅一絲不ｇｕａ的男女，在燈光的照耀下，明明白白，清清澈澈。

宋銳拉過了床上的被蓋住她的身體，輕聲問“喝水麼？”

季凡半眯著眼搖搖頭，宋銳自己起身去喝水。

季凡側著身，正好可以看到窗戶，並沒有窗簾，只有一層薄薄的米白色窗紗。

這棟私人別墅很遠處都是空無一物的，沒有人可以看到什麼，她看了一小會閉上了眼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宋銳睜開眼的時候，正看到季凡坐在床邊低頭穿鞋，她的背脊微微彎下，一頭捲髮隨著她低身也垂到了她的側臉旁，他起身摟住她的背“和我一塊用早餐？”

“你做麼。”她沒有回身，穿著另一隻腳。

宋銳想了想“等下傭人就來了．．”

“我還是回去吧。”她穿好後站起了身，宋銳的臂膀一下子空落了下來，他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我送你。”

“嗯。”季凡走了出去，步向洗手間，整理了一下頭髮後，宋銳已經從屋內換了一件全新的衣服出來，一身儼然筆直的西裝。

季凡勾唇笑“道貌岸然的禽獸。”

宋銳伸手掐了一下她的纖腰“那你就是讓我欲罷不能的狐媚。”

宋銳開車送季凡到了樓下，然後原路返回，季凡開啟門的時候，趙燕華剛把早餐端回來，她打招呼“早，趙姨。”

“嗯，早，來吃早飯吧，正好剛做好。”

“等會，我先洗個臉。”

她走向浴室裡，簡單洗了個臉後沒有用護膚品，走出來吃早飯。

她問趙燕華“玲玲這些天沒有說頭疼吧？”

“沒有，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趙燕華在廚房回答。

“嗯。”

吃完早飯後季凡覺得有些悶，在抽了兩根菸也沒有解悶的時候，她看到了開門準備去商場買菜的趙燕華。

她低腰把手裡的菸頭按滅掉，然後起身對趙燕華說“趙姨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換個衣服。”

她說完就走向了臥室，趙燕華點頭嗯了一聲。

她換了一件灰色的魚尾裙套裝，提著一個黑色的ＬＶ手提包，“走吧。”

在商場裡逛了一圈，都是趙燕華在買東西，她跟在趙燕華的身邊，看來看去，沒有買什麼東西，但是覺得心裡沒有那麼悶了。

………

☆、四

一個晴朗又有些微風的日子。宋銳約季凡晚上一起去看最新的電影。

季凡說“晚上再說。”

宋銳結束通話電話後，季凡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5點半，她走出房門，進入廚房看到趙燕華在忙碌，她問道“趙姨今天做的什麼？”

“海鮮鮑魚粥。”趙燕華在鍋前抬起頭對著她笑了笑，“嗯。”她點點頭，開啟冰箱拿出了一瓶冰啤，剛開啟就聽到趙燕華的手機響起，放在進門的玄關處一個手提袋裡。

趙燕華準備脫下手上的手套去拿，季凡拿著一罐啤酒道“我來拿吧。”

她走到玄關處拿到手機，上面顯示著是趙燕華兒子的號碼。她遞給了趙燕華，看著她接起，然後臉色大變。

趙燕華匆匆掛了電話就去解開腰上的圍裙，季凡看著不對勁就問道“怎麼了趙姨？”

“國強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動手術需要人簽字，我得趕快過去。”她脫下圍裙，然後轉身關掉了灶臺的火。

季凡放下手中的酒“我送你。”

趙燕華轉過身“季小姐，我想拜託你另一件事。。”

“嗯？”季凡問。

“玲玲快放學了。。”

“啊。”季凡忽然想到“那我送過你去接她。”

“不，玲玲來不及了，我先趕去醫院，沒有多遠，麻煩你了。”

“沒事，那我們一起下樓。”

“好。”

季凡拿起一件外套和車鑰匙，關上門和趙燕華一起出了公寓，趙燕華攔了一輛計程車先走了。

季凡開車駛向幼兒園，她開的有些快，怕來不及。

誰知到的時候，還有十分鐘才放學，但是校門已經開了。

她停好車走進去，才發現自己不知道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