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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關係這一點,QB不也猜到了嗎?”
“我想要聽你親口說。”
吊艙過了中間點。回頭一看,東京夜景盡收眼底。前面一臺吊艙裡的情侶坐著相互依偎,男方好像摟著女方的肩。
“簡單一句話,我們是夥伴。”美月說,“難以活在現今社會的人們,正想要引發一場革命。一場無聲的革命;一場不會被任何人察覺,只有我們知道的革命。”
“你也打算和誰交換戶籍吧?難道在戶倉的房間裡發現的戶籍謄本,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
“嗯,是啊。”
“你打算假借某個人的名字活下去?”
“這我還沒決定。要交換戶籍,必須符合好幾項條件。年紀越近越好,而且經歷最好也要相似。方言、興趣和嗜好相同的話更好,最重要的是,因為要完全變成另一個人,所以對方必須是能夠徹底斷絕之前人際關係的人。即使如此,還有其他問題,而且交換戶籍的時機必須一致。這條路走起來,比用說的還要艱辛許多。”
“總之,你的意思是儘可能招募到越多想要交換戶籍的人越好是嗎?”
“是的,目前登入在名單上的頂多二、三十人。不過,至今包含香裡和立石卓這一對在內,有五對男女已經成功地交換了戶籍。我們的革命才剛展開,一切才要開始。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能在這種重要時刻失敗。”
“你說頂多二、三十人,但是要聚集那麼多人也很辛苦吧?你們靠的是口耳相傳嗎?”
“口耳相傳很危險。我們甚至不願讓這類謠言傳入有關單位耳中。我們的活動低調而穩健。一旦發現可能參與的人物,我們就會充分調查,並與對方接觸。”
“可是你們怎麼發現的?每個人都是隱瞞身份地活著吧?”
“所以,我們安排了容易聚集這種人的場合。”
“場合?”問完,哲朗才明白。“原來如此,金童劇團的表演啊。”
“除此之外,我們還會舉辦許多小活動。因此,這項秘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也不能告訴QB。所以,我雖然對你們的照顧感到不好意思,還是擅自離開了。”
“可是我卻探出了你們的秘密。”
“所以我才會為了求你一件事,在這種狀況下請你來。”
“你希望我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知道的內情,對吧?”
“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和這種事情扯上關係,準沒好事。”
“我無意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既然如此,你可以放手了吧?這就是事實,這就是所有內幕。”
“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吧?還有你殺害戶倉的那件事。”
“他是單純的跟蹤狂。你也知道他手上有我的戶籍謄本,他是一個會翻香裡小姐丟棄的垃圾袋的卑鄙小人,所以我為民除害。事情就是如此。”
“‘貓眼’的媽媽桑說,香裡小姐說他和你都不是兇手。”
美月撥出一口氣。“那是因為她不能說出實話。”
“是你殺了戶倉的嗎?”
“是啊。我不是說過了好幾次?事情很單純。我只是害怕會牽連到夥伴們。”
哲朗沉默了。美月說的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事實,然而,他沒有任何證據能夠當場逼問她。“我想問你一件事。”他說,“有關中尾的事。那傢伙為什麼會扯上關係?”
美月沒有立即回答,或許是因為提出中尾的名字令她不知所措。吊艙經過了最高點。高速公路上光點飛馳。
“功輔的事就交給我們。”
“交給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會讓他發生不幸的事。抱歉,我現在只能這麼說。”
“那傢伙現在人在哪裡?他和你們在一起嗎?”
“……我們在一起啊。”
“讓我見他。如果不行的話,至少告訴我他的聯絡方式。”
哲朗想要懇求她,但同時也感到這種心情無法傳達的空虛。不,美月應該接收到了他的心情,但是她無法回應。
“你是讀過金童劇團的劇情概要,才察覺到功輔和我們有關的嗎?”美月問他。
“是的。”
“果然。我就說被你看到那個就完了,你一定會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