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向更高處的太陽躥動,把太陽和天空都染成了同樣可怕的紅黑色。
周圍的大火,也是它點起的吧?
要遠遠地躲開。
這附近肯定是因為那東西才變得不安全的……
身體很痛,臉上和手上沾滿泥土。
曾經城市的瓦礫堆上,不時地可以看到燒得焦黑而縮小的屍體,耳中充斥著一息尚存人們的呼救。
對於他們,我只能拼命捂住耳朵,盡全力快走過去。
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吧?
如果不想變成相同的黑炭,必須裝成沒聽見求救聲。連自己也無法挽救的話,挽救其他人的條件自然不能成立。
好痛苦……
這裡是地獄。
一個這麼小的孩子都會這樣想。眼前這幅景象,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然後倒了下來,倒在廢墟之中。
就算像剛才那樣一直走下去,也無法逃離吧……身體變冷了,手腳沒有在的知覺。也許在倒下之前就已經失去了呢……
總之倒了下來,看著開始變陰的天空。
烏雲籠罩著天空,讓我知道馬上就要下雨了。
太好了……這樣的話,火就會熄滅了呢……
視線變得模糊。
最後,深呼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雨雲。
根本連一點兒空氣都吸不到,只覺得……好難過啊……
有東西在眼前晃動,但是……已經看不清是什麼了……
“謝謝你。”
聽見激動的語調,一雙大手把我抱離土地。
在那之後,奇蹟般地得救了。
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裡,身上包裹著紗布。獲得重生一刻,先看到了聖潔的白色。
身體就這樣活了下來。
但是其他的部份大概早就變成黑炭,全燒成灰燼了吧?
…………
冬木市的教堂,建在新都一邊。
在這裡神父:言峰綺禮------是聖盃戰爭的監督者。
從衛宮那裡得到的記憶資訊,有用部分實在太少,主要因為他是個徹底的門外漢。只是和言峰進行談話後,決定參與戰鬥。為了防止大惡人利用聖盃力量獨裁世界,還有就是追逐少年時代起一直憧憬的背影而開戰,絲毫沒有考慮這當中現實和虛幻的比重。
稍微有用處一點兒的東西,只是使我現了力量全新的劃分和定義。
魔術,並不是透過暗道、木箱夾層等等搞的鬼把戲了。有專門的學校、研究和管理機構,掌握著這些使用現代和未來科技可以完成,卻透過靈異手段方便地達到同等目的的技術。
而魔法是依靠現代和未來的科技都不能完成的……
總體來講,這個界定相當模糊啊。很多時候會分不清到底是魔法還是魔術。
從早上開始,一直就用走路的方式在市裡緩慢展開調查。
時至下午,人站在了教堂的附近。禮拜堂周圍的墓地裡,淨是些東倒西歪的墓碑,有的還被打壞,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戰鬥的地方。
戰爭監督?別笑死人了!
上一屆的參與者,怎麼會老老實實的做監督?這裡面還有複數servant的反應。地下也……有什麼東西在,單憑感覺無法確定具體物品,可數量很多……
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現在動手還太早,去下一站吧。
離開教堂範圍。
咔------
哎?
聽到背後的響聲,下意識回過頭。看到緊閉的大門被開啟了一扇,有人影出現在門口。
那是……?
…………
順著地脈的流向,一直走到終點的柳洞寺。勿論,當然同樣隱藏著servant的地方。
不太對勁……
如果以saber和archer的力量值來衡量,未免太多了。
唔------
關閉視覺,觀察人類的存在,力量屬於普通等級。
有……兩處嗎……?
修行者的關係,有幾個略高也正常,可遠不夠維持servant。非正統魔術師?兩人都?好像不太可能。
回想剛才在教堂見到的那人。
應該是servant。
金色的頭,黑色的現代服裝。只知道這一點兒的話,查起來很困難。
下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