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力也相當的好,眼神更是不錯,但自己出手的話,肯定射不中那遠處的箭靶,這些人的實力太強了,這麼遠了還能夠射中靶心,為了更好的效果,他們將箭枝射到靶心,讓箭枝深深的插入到箭靶中,這些人完全是憑藉感覺在射箭,不像自己完全依賴於器械等外因,移動到兩百五十步的時候,能夠射中的人就少了很多,這麼遠的距離,差不多有直線一百多米的樣子,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靶心,在這地方就很考驗技術來了,一下子淘汰了大量的人,剩下的進入到複賽中,因為只剩下幾個人,傳統的射靶考核已經很難分出他們的勝負來,為了考核公平,可以用包了石灰箭頭的箭來相互攻擊,進行淘汰賽,誰身上的白點最多,那肯定是第一個被淘汰。
看著雙方的對戰,阿飛感受到一種正在沙場之中的感覺,相互之間並沒有所謂的謙讓,而是要將對手置於死地,除了不能夠射擊眼睛等關鍵部位,其他的部位隨便,更加厲害的是躲避箭的技術,不少人在對方射出箭的一瞬間就動了,根據對手的動作來判斷對手弓箭攻擊的位置,有的竟然能夠躲開,更加厲害的一個能夠將對手射出的弓箭拿在手裡,阿飛非常驚訝,如果這都能夠在做到的話在,根本就沒有對手嘛。果然,最後剩下的兩個高手,無論是射術,還是躲避的功夫都是裡面最高的,兩個人想要分出勝負來是很難的,兩個人的功夫差的不多,想要分出勝負來,需要有特別的技巧,就見裁判在五十米在木樁上放置了一些很小的物品,誰能夠在賓士的駿馬上射中最多的那個就是這次的冠軍了,這更像是戰場中的對射的戰鬥,阿飛非常仔細的看著遠處,兩個人都催動自己胯下的戰馬飛快的賓士起來,這兩個人還是非常有默契,也按照規則讓馬達到一定的速度,運動中搭弓射箭,箭枝飛出去,有的擊中了,有的跑掉了,這和真實的戰爭幾乎是一樣的,除了沒有真正殺人外,什麼都是一樣的,兩個人連續進行了三輪才分出了勝負,兩個人在伯仲之間,失敗者自然有些喪氣,勝利者並沒有特別的得意,而是向他的手下敗將敬禮,如果沒有對手的苦苦相逼,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還有彎刀對戰,雙方使用的木刀,不過砍下去還是很有威力的,就像是在戰場上一樣,誰能夠勝利算誰的,因此雙方的戰鬥有些進入到白日化,大量的人從馬上摔下來,雖然受點傷,倒是沒有受罪的感覺。為了更快的選出最終的高手,採用了雙方的輪換制,分成兩撥讓相互之間對戰,剩下的人全部需要進行第二輪選拔,倒下無論你個人能力有多麼強都是不可能贏的,這是講究保全自己,同心協力。
草原用的馬上兵器在這裡並不適合拿出來對戰,有的人喜歡,還有人不喜歡,自然是利用自己的團隊,相互之間來自不同的地區和部落,目的都是一樣,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無法和一個團隊相比,很快就可能被拆掉呢。
兩組人決出了勝負,剩下的人進行過了二次分配,將部分人放在高手的名下,然後進行一點點的指導,然後在賽場上見,發揮就要看自己了。
“這一波的實力不行。”松贊林部也在看著比賽,“比起上一屆的水平差了好多,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松贊林部擔憂的說道,“以前相互之間需要協商很多,然後由實力最強的出手,其他人配合,大家都儘量的不和最強的那個動手,等到有些鬆懈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利用他們小題大做,然後在分組的時候,特意的選擇能夠志同道合的人,先整到倒幾個,保證最後能夠出手。”
“松贊林部大人,你以前參加過草原會?”
“參加過,我也是草原會之後才會被公主選中,這才到了今天這個位置。當時我參加的時候,剛好公主那幾天有空,看著我出手還行,公主就欽點了我,唯一讓我遺憾的事就是我沒有獲得我想要的職位。”松贊林部微微嘆了一口氣。
“當年是不是準備做個僧侶?”阿飛笑著說道。
“是的,可惜的時候正好遇到自己的小孩出生,有了家人,多了一份牽掛,無論在哪裡我都會按時回家。”松贊林部笑著說道,當年他確實有這個打算,僧侶和他們是不同的,僧侶的試煉也非常難。
阿飛看著松贊林部“家庭自然是第一位的,等到小孩十八歲以後,才會是你自己的日子。”
松贊林部笑著點點頭,看到遠處彎弓的對戰,“剛才我沒有看的很仔細,看來勝負要分出來了。”
阿飛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這些人是真正進入到戰場去展現,但他們有著自己的一套,剩下的很多人都自動的閃開了,剩下的高手們要進行最後的比試,兩個人拿出了真的彎刀,阿飛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