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陽休之是怎麼知道的?他知道,是因為他知道蕭甜悠是1990年出生的,剛才她說這酒和她年紀一樣。
“你剛才偷聽我們說話了。”寒燁反應過來。
“只是不小心聽到了。”陽休之說。
陽休之現在關心的是,女孩是怎麼知道那酒是1990年的,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他和晶晶!
這時,蕭甜悠已從梯子上下來了。
他沒有猶豫,就上了梯子。
底下的倆人面面相懼,這人,怎麼這麼自來熟?
陽休之每上一級梯子,就用手摩挲一下酒架上的標籤,標籤因年代久遠已泛黃,上面的字也已有些模糊。
可看在他眼裡,那就是珍寶,承載著他甜蜜美好回憶的稀世珍寶。
往上,再往上,最上面一層,就應該是沒有標籤的酒了。
他停了停,低著頭有些不敢去看,只是用手往上摸去。
沒有標籤!上面沒有標籤!
他抬頭,掃視了一遍,這一排的酒,都沒有標籤。
快速下來後的他,跑到女孩面前,死死盯著她問:“你怎麼知道上面的酒是1990年的?”
心裡狐疑的蕭甜悠,在這個曾讓她失望透頂的他面前,還是不想開口。
兇什麼兇?我們已是陌路忘了嗎?
寒燁爬上梯子,回答了他的問題。
“傻子都知道這一排是1990年的,你看,1993、1992、1991,每層一個年份,最上面的,當然是1990。”
蕭甜悠咯咯一笑,好像在嘲笑他,這麼簡單的規律都找不到。
“燁哥哥,我們走吧。”蕭甜悠湊近寒燁耳邊,“不理那個瘋子。”
寒燁正求之不得,那可是他心上人曾喜歡過的人,是他潛在的情敵。
他將手護在她背後,雖然沒接觸到她,但傳遞給陽休之的意思很明顯。
這女孩正在我的保護之下,你不要有非份之想。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打底是誰
第一百一十二章你到底是誰?
晚餐的時候,寒城才發現,對於他請來的這個客人,三個小孩好像都不怎麼待見。
表現最為激烈的是寒雪。
來到餐桌前的她,坐都不坐下,就立在那,怒氣騰騰地盯著陽休之,唯留鼻孔出氣。
“雪兒還不快坐下。”寒城心平氣和地說。
寒雪卻不聽,還是立在那,也不顧及老爸是長輩,當著客人面就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將這個人請到家裡來?難道不是他,將我媽送去監獄的嗎?”
寒城不高興了,平日裡他不是這麼教女兒的呀。
“雪兒,陽董是爸爸的客人,有你這麼對客人的嗎?”
“他分明是仇人,哪有資格做客?”寒雪瞪著眼反駁。
“他是公司董事長,有資格有義務保護公司利益,他做錯什麼了?憑什麼受你的指責。”寒父聲音嚴厲了一些。
蕭甜悠忙起身走過去,把手輕輕放在寒雪肩膀上,在她耳邊小聲說:“爸身體不好,不要讓他生氣,咱順著他些好不好?”
寒雪慢慢地坐了下來。
開餐了,陽休之心情頗好,好像一點也受寒雪的影響。
他坐在寒城身邊,小聲地說著話,幫他盛湯,幫他夾菜,還用公筷細心地把魚刺挑了,把魚肉送到他碗裡。
倆人頻頻舉杯,一個喝酒,一個喝茶,卻乾杯幹得不亦樂乎。
倆人說著話,不時還耳語幾句,一點也沒有了下午坐在客廳時的冷場。
也是,幾杯酒下肚,在陽休之眼前,就只有童年時曾依賴、敬仰過的伯父,曾經待他如兒子般的伯父。
寒父雖不知他就是朱星,但他就是喜歡這個年輕人,他的行事,好像就是照著他的意思來的一樣。如果陽休之不來,他還真不知將公司交給誰?
交給兒子?那就是置兒子於火坑,更是置公司於火坑。
讓給別的股東?那人勢必削減他的權力,別說副董事長,能進董事會就不錯了。兒子寒燁也將是打壓的物件。
坐在蕭甜悠身邊的寒燁,見陽休之一直黏著父親,沒有打甜甜的主意,他也覺得挺好。
有人逗父親開心總是好事情,只要他不來招惹他心愛的女孩,他就不去招惹他。
只有寒雪很不開心,蕭姐姐說各人為各人自己犯的錯負責,這她能理解,因為蕭姐姐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