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場中間,一個留著長鬚的老人,和老人身邊的十幾個弟子,巫龕心想這就是自己今天要對付的人了。將林洪峰叫了過來吩咐幾句。林洪峰連忙下去開始指揮黑旗軍將那些還一副茫然神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普通學員兵器全部繳下。在強大的黑旗軍面前,這些普通的學員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信心,被黑旗軍分成若干個小隊看押起來。
巫龕對這些普通的學員自然不會有什麼興趣,慢步來到了懸雲道場的場主,乾元城有名的戰王級高手陳建良的面前。
陳建良看著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巫龕,身上的青袍無風自動。一陣陣無形的壓力向陳建良壓來。使得陳建良要運起全身的修為與其對抗。
從自己的徒弟通知自己道場已經被黑旗軍包圍以後,陳建良就知道乾元門門主要對自己下手了。而且來的還是保護乾元城的黑旗軍,這讓陳建良最後一絲希望也隨這破滅。
巫龕對著懸雲老道一拱手說道:“道長久違了,在下早以聽說道長乃是乾元第一高手,一直想要來討教,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得見道長真是讓人欣慰。”
“不知我道場犯了何罪,竟然出動黑旗軍來圍攻我懸雲道場。”並不理會展風的調侃,陳建良沉聲問道。
失望的看了陳建良一眼,巫龕說道:“場主,對於這些年你懸雲到場做的事情還用一一述說嗎?道長所犯之過怕是滅你九族也不為過吧?”
“哈哈”陳建良仰天一陣大笑,對巫龕說惡狠狠道:“我早以料到有這麼一天。只可惜沒有給我足夠的時間,不然誰生誰死還說不準。”
不屑的搖了搖頭,展風可憐的看著陳建良說道:“場主實在是幼稚,無論你等成事與否,你們懸雲道場都是別人養的一條狗。場主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陳建良身體一晃,身後的陳松連忙扶助自己的父親,怒瞪著巫龕。
在巫龕強大的氣機壓力和怒火攻心下,這位乾元城的戰王級高手還沒有和巫龕動手便已經受傷。強壓下心中的氣血,陳建良知道自己如果在不動手,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了。
細長的眼睛露出陰狠的冷光,陳建良一個縱身向巫龕攻來。面對這個戰王級高手,巫龕也不敢太過大意。一個閃身躲過了陳建良的正面進攻。陳建良一擊沒有得手,一個錯步,一柄長劍出現在了陳建良的手中,劍身身長三尺多,散發著深寒的冷光。上面佈滿了神秘的花紋,長劍在手,陳建良氣勢大增,一劍向巫龕的腰部刺來。
巫龕閃身躲過,伸出右手,將先天庚金罡氣氣運與指尖彈在了陳見良的劍封上。巫龕原地一晃,而陳建良則不受控制的退了三步。一陣氣血翻騰,傷勢又加重了幾分。巫龕哈哈一笑,欺身而上,不給陳建良喘息的時間。陳建良怒吼一聲,長劍直刺巫龕的面門,巫龕躲過劍氣貼身而上,拳腳相擊,毫無章法可言,可是在無堅不摧的先天庚金罡氣帶動下,威力卻無與倫比。弄的劍法高明的陳建良一陣手忙腳亂,空有一身精明的劍法卻施展不出來。
至於巫龕的兵器一丈殺,巫龕認為就憑陳建良還不被自己動用兵器。而且巫龕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先天庚金罡氣的威力如何。
看著場中打鬥的兩人,林洪峰的心都提到了嗓眼。身邊的王爭與劉強也緊張的望著場中決鬥的兩人。可是場中兩人都是修為絕頂高手,即便是他們想要上去幫忙也無從插手。
“王兄弟,巫少爺好深的修為呀,竟然連號稱乾元城第一高手的懸雲場主都不是巫少爺的對手。”看著場中的打鬥,林洪峰對身邊的王爭說道。
“林大人客氣了,下官那敢和林大人稱兄道第。巫少爺的修為神秘異常,不是我等可以猜測的。只是巫少爺實在不應該以身犯險,要是有個閃失,我等就哎。”王爭聽見林洪峰的問話,連忙回答道。
雖然林洪峰現在的官職要比王爭和劉強二人高上不少,但是精明的林洪峰又那裡不明白,以他二人巫少爺近身侍衛的身份,以後一定前途無量。又那裡敢在二人身前擺什麼官架子。連忙客氣的說道:“王兄弟實在是客氣了,我等年紀相當,以後以兄弟相稱就可,切末與兄弟客氣,不然就是瞧我不起了。”
劉強王爭二人看了一眼林洪峰,心想此人名不虛傳,果然精明的很。見此人如此的識相,二人也就不在與他客氣。劉強小聲的說道:“林大人,場內現在雖然看起來很是兇險,可是林大人也不用太過擔心,巫少爺以前就可以擊殺戰皇級別的源修士,恐怕已經達到了戰皇級高手的級別,想那陳建良只是戰王級高手,